“我不怕。”她在他耳畔轻轻说。
他坏坏地笑,给她一个极致的吻,精壮的体魄覆上她柔嫩的身子。
她欢愉、沈醉,长发在枕上散逸,口中飘出柔细的轻吟,手指没入他的发间,让他用撕裂的力量吻她,青涩的在他怀里呻吟、颤抖……
两颗相互吸引的心疯狂飞跃,一起攀越爱潮的顶点,醉在彼此的情怀里……
屋外下个不停的风雪影响下了火热的爱,他们的心正处在甜蜜的春天。
翌日,上午十点——
天候寒冷,路上有推雪机滑过的痕迹,路旁堆积着昨夜的雪。
俞纺儿穿着雪衣、雪帽、马靴,一如往常地走在通往音乐学院的路上,不同的是她身边有个护花使者,沙擎恩坚持送她上学。
他紧握着她的手,一起塞在他风衣口袋里,她沉重的乐谱也背在他宽阔的肩头上,两人沈默地走着,虽没有交谈,亲昵感却透露在两人的眼眉间。
她还留恋着昨晚他说过的每句话、每个温柔的吻,想朝朝暮暮都跟他腻在一起,可惜他待会儿就得远离她了。
清晨沙擎恩接到来自他二弟黑耀霆的电话——
“大哥,我们集团在澳门设立的新赌城已确定开幕日期,就在后天,你一定得到场剪彩。”
沙擎恩答应了,待会儿他就得搭机前往澳门。
俞纺儿并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他,很想留住他,但为了当个成熟的女人,她很理性地表示对他的支持,放他远行,毕竟那个新赌城的开幕,对“夜的王国娱乐集团”在娱乐界的龙头地位很重要。
她两年前就听二哥黑耀霆提过,最近也曾经在卫星新闻里看过关于赌城即将开幕的报导,那是座全亚洲规模最大、占地最广的赌城,号称东方的拉斯维加斯,赌城内建筑皆仿复古欧洲宫廷风格,人造运河环绕城内,运河上有威尼斯的贡多拉小木船可以搭乘游城,且举凡世界知名精品百货街、五星级酒店、餐厅、会议厅、红磨坊秀表演……全都包括。新闻报导还宣称那赌城为“义大利的商人”所投资经营,识趣地没提起“黑手党”这响亮的名号。
“学校快到了。”俞纺儿指着街头古色古香的学院大门,离情依依。
沙擎恩瞥着她,小女生虽没说不让他走,但她幽怨的双眼已然流露出她心里所想的,他其实也不想那么快就远离她,但二弟的性格说风就是雨,还说赌城是请风水大师看好日子要开张,谁都不能迟到,只好委屈她了。
他放开握在口袋里的小手,低着头,把她的围巾拉高了些,怕她冷着。
“比赛的报名表记得交。”他的口吻像个严格的老哥。
“好。”她伫立着,感受着他细心的小动作,温热了她的心。
“我回去后,就立刻出发了。”他收回手,盯着她澄澈晶莹的美丽双眼,它们像星星一般在他心头闪啊闪,传递着她生怯的情意,总让他看得出神。
“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不问,却仍忍不住地问了,她根本不想放他走,好多好多的不想……
“很快。”
“是……在这个寒假之前吗?”她提醒他。“圣诞节前就放假了,还有两个月。”
他笑了,她是担心他一去不回吗?他伸手,隔着雪帽拍拍她的小脑袋。“我下周就可以回来。”
“哇!”她心底放起璀璨烟火,难掩欣喜之情地笑了。“那……我等你哦!”
“当然得等我。”沙擎恩出其不意地搂住她,说得很酷,很肯定。
“今年寒假我们回台湾过圣诞节好不好?”她脸都红了,路上可有许多行人呢,他会不会跟她来个“露天”吻别啊……
“就一起回去,老房子装修好快半年了,你是该回去看看,我会先派人去打扫。”他放开她来。
“那……再见了。”没有吻别,她心底小小地失望了,不想让依依不舍之情再扩大,她匆匆道别就要进学校去。
“喂!”他喊住她。
“什么?”她回头,长发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