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年代风格黑色套裙职业装的精致美女,到膝盖的裙摆下露出纤细的丝袜美腿,系带小黑布鞋,黑色系带环绕纤美的白丝袜包裹的足踝,奢华和朴素如此融洽的结合,清新的性感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在静静的欣赏中或许心底深处,更会涌动折磨征服这清新佳丽的罪恶欲望。
“没撒谎,我住309号房。”陆铮跟刘小慧也留下了自己的真正住址。
童素素嗯了一声,盯着陆铮又看,看得陆铮心里直发毛。
“喂,你说实话,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陆铮愣了下,说:“没有啊,咱俩多少年没见了,而且以前小时候,我也没和你说过话吧?”
童素素撇撇嘴,说:“你这人呀,没劲,不说实话。”
陆铮发现童素素原来表情挺丰富的,不似刚才人多的时候,一直都是很成熟、很矜持的模样。
“你说对我没意见,那为什么避瘟疫一样避开我,我是病毒啊?还是夏叔身上有金子?”童素素不满的说。
陆铮不善面对女孩,前世更是粗人一个,打了半辈子光棍,虽然,也有红颜一直在不离不弃的支持他,但他除了逢场作戏的一夜情,并没有和真正有感情纠葛的红颜发生超过友谊的关系。
所以,面对童素素的兴师问罪,他只有保持沉默。
童素素见陆铮不吭声,才觉得自己欺负老实人不应该,而且,陆铮,也再不是少年时那个刺头了,或许,因为生活的重压,令这个昔日领着“部下”大闹天宫的少年郎再没有以前的风采,而是变成了任人踩在脚下的闷葫芦。
童素素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失落,她轻声的说:“还有,你说的不对,你以前和我说过话,有一次我被人欺负的哭,是你跟我说‘生活是用来抗争的,眼泪只代表软弱’。”
陆铮笑了笑,说:“是吗?”还真不记得了。
童素素又说:“还有一次好多凶神恶煞的人要抓我,是你把他们骂走了。”
陆铮不由得又笑:“都是小孩子闹着玩,没那么严重,什么凶神恶煞啊?”
童素素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出口,她本来想说,可是你知道那时候在我眼里他们是多么可怕吗?而你,就像个从天而降的英雄。
童素素没再说什么,留下个信封便默默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陆铮才发现童素素偷偷放在椅子上的信封,里面是一叠十元的大团结,陆铮想还给她,问周大伟,才知道她早就走了,坐早上六点的公交车回市里。
陆铮心里一阵茫然,想也知道,童素素这是报恩呢,这么多年的事了,还念念不忘的,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小丫头。
第七章抽丝剥茧现真凶
“铮子,真搜啊?”站在张校长家门外,侯建军神色凝重,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清楚知道踏进张国良家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如果没有找到相关证据,他这个城关所所长也就干到头了。
陆铮从翠红姨家回来后,数次询问县文联相关负责人,希望能找到三名遇害女性都是文学爱好者的共同点。最好,能找出她们的生活轨道都和张校长有交集的证据,当然,询问时是根本不会提到张校长这位文联名誉主席的,文联的人也根本不知道公安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在文联的调查根本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三位受害者中只有第三位受害者才在文联投过稿子。
陆铮苦思几日,又通过侯建军找了建委内部的哥们,拿到了地下管道分布图,并且亲自下了下水道。经过仔细搜索,在一中家属楼小区下水排往主管道的区域,终于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些东西,粘在油渍中,没有被水冲走,一条缠绕着乌黑长发的墩布布条,而那长发根部,粘着一小块腐肉,应该便是头皮,正常人梳头发的断发,是定然不会带着头皮的。
墩布条粘在墙壁上的位置有些高,应该是去年雨季留下的,因为和一些杂物缠绕在一起粘在了管道上,而今年雨季未到,污水便冲不到这般高的位置,所以它也得以幸存下来。
或许,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虽然,仅仅凭借这些蛛丝马迹并不能断定凶手是谁,但毫无疑问通过种种迹象,张校长成了陆铮心目中的第一嫌疑人。
今天上午,陆铮通过侯建军开了搜查证,以免自己去局办申请的话太引人注目。除了被搜查人名字,搜查证上的地址等资料都是由侯建军包办,谁也不会想到这张搜查证针对的是一位副县级官员。
因为从头到尾,不管是下水管道搜证也好,在县局申请搜查令也好,侯建军都全程参与,现在他已经完全同陆铮绑在了一起,在侯建军心里,两人关系自然发生了变化,“陆政委”这略带生疏的称呼也变成了“铮子”。
其实侯建军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跟着疯什么,但就是不由自主的按照陆铮的吩咐给他跑腿办事,或许,应该说是一步步的泥足深陷,在这桩案子里越陷越深,只能赌陆铮押对了宝,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不过站在张校长的家门前,侯建军才猛地意识到,如果进了这个门,那就再没有退路,而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所以,侯建军才会拦住了正想敲门的陆铮,问了声:“真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