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了,我很高兴你明白这一点,大人。”
“你是我的女人。”
若蝉张大了嘴。叉在腰际的手掉下来。“谁说的?”
“你。”
“我?我几时说过这种话?”
“你许愿要我,不是吗?你要我做你的男人,你便要做个称职的女人。”
“我……”若蝉结巴起来。“我许愿要一位伯爵,不表示我要嫁给这个伯爵。而且我说的时候不是说真的。”
“真不真,我都已经被你要来了。我未必要娶你,但你害我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你就得服侍我,否则我干嘛待在这?”
“我说过,带你来的不是我。你不想待在这,请便,没人强留你。”
浴室门忽然刷地打开,他湿漉漉、光溜溜地站在里面。
若蝉大叫一声,转身跑开,身后响著他洪亮的笑声。
稍后,伯爵身上围著浴巾来到厨房。
“我没有衣服穿。”他抱怨。
没有人服侍,没有人可使唤,没有衣服穿,若蝉叹一口气,而他才“大驾光临”不到几个小时,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不便和问题呢。
如果龙侠在就好解决了。
她什么不好要,要个伯爵?这才叫自讨苦吃、自找麻烦。
“明天带你去买些新衣,今晚,将就一下吧,爵爷。”她说。
还好她有个开男士名店的姐姐,否则更麻烦。
若蝉做了两样简单的家常菜,锦衣玉食的伯爵大人自然不习惯、不满意,埋怨、抱怨地吃完,站起来就离开饭桌。
她以为他又去看电视了,收拾过厨房,却发现他在她床上睡著了。
既然她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而他是伯爵大人,是她“许”来的,她只好去睡客厅沙发。
早上醒来,若蝉先感到腰酸背痛,睁开眼,前方一双绿色眼睛和她相对。
她惊叫,跳了起来,把伯爵吓了一跳。
伯爵。她还以为——或她希望——那是一场梦,可惜不是。
“好梦由来最易醒,噩梦偏偏流连不去。”她呻吟。
“你作了噩梦?”伯爵问。
“我希望那是噩梦。”她嘀咕。
伯爵一脸不解。“你喜欢作噩梦?”
若蝉对自己叹一口气。“你看起来倒像一夜好梦,伯爵大人。”
伯爵扬起了眉毛。“如果我不是被绑架、囚禁,我会睡得更好。”
“哎,爵爷,我要说多少次?没有人绑架你。”
“对,绑架我的不是人,是神仙。他叫什么侠?”
“龙侠。”
“住在花瓶里的龙侠神仙。”
“你不相信就算了。”
她到她卧室里的浴室洗脸、刷牙,他兴味地倚墙看她。
“可惜。”他啧啧有声道。
“可惜什么?”她满嘴牙膏泡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