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呀!”若蝉喊,她们一人一边,几乎是挟持著她。
开了后座车门,秦佩叫丁倩先上车,她把若蝉连塞带推进去,然后她也上车,关上门。
若蝉看看她们,看看空空的前座。“谁开车?”
“没人。”秦佩说,半转身,好对著她。“若蝉,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若蝉奇怪地看她,转向丁倩,问:“她怎么这样问?”
不料,丁倩也问:“若蝉,我们可以算生死之交吧?”
这下若蝉感觉出事态严重了。“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
“应该说,你是怎么回事!”秦佩说。“你这样做,会吃官司的呀,你知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了?”若蝉如堕五里雾中。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啊?”丁倩抓著她的胳臂摇了摇。
“说什么呀?”
“秦佩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龙侠。”
“真的?”若蝉欣喜地拉著秦佩。“他在哪?他在哪?”
秦佩和丁倩惶恐地对望。她疯了,她们同时骇然地想。
“若蝉,”秦佩温柔地握住她一只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你这样,教我好难过哦。”
“是啊,有问题说出来,大家帮著你解决,”丁倩握她另一只手。“才多久没见,你变成这样。你教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如何自处?”
“你们都知道了?”若蝉诧异地张大眼睛。
她们点点头。
“哎,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我不知道如何说起嘛,这种事,没有人会相信我的。”
“这的确不像你会做的事,不过人都难免有一时感情用事而失去理智的时候的啊。”丁情说。
“而你闷著不说,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秦佩说。
“我也没想到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情况。”若蝉沮丧地叹一口气。“我只是想,他既然急著要走,而且非走不可,我就……哎,这并非真的是我所愿。总之,祸从口出啊。”
秦佩和丁倩又互望一眼。
“他要离开你,而且是一去不会回头的离开,你情急之下就……”秦佩说不出绑架这两个字,它的后果大可怕了。
若蝉则点了点头。
“我们都见过龙侠,他看起来对你是有情有意的,只要有过情意,他应该不会太绝、太狠心,应该可以商量。”丁倩说。
“我同意。”秦佩说。“我刚才看到他吃饭盒的样子,不像生气或不高兴,事实上,我觉得他蛮怡然自得的,一副在自己家里的模样。”
“和他谈谈,若蝉。”丁倩建议。“必要的话,我们陪你一道。他要走、要离开,让他去。你吃了亏,当是个教训。”
“就是嘛,夭底下好男人多的是,这辈子碰不到,还有下辈子呢。像这样关住他,你关得了他的人,关得住他的心吗?他告你一状,你这一生都毁了。”
“要是你已经……怀孕了,若蝉,不要怕,我们全部支持你,帮你一起养这个孩子。”
“这年头单亲妈妈又不止你一个。有的女人还故意选择做单亲妈妈呢。”
她们说来说去时,若蝉转来转去看她们,转得头都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