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吓的惊声尖叫,撒开手,连连后退好几步。
秦山的眼皮子也跟着直跳。
我艹!
真砍啊!
“啊!杀人啦!”
“杀人啦!”
“疯老婆子杀人啦!”
“啊!!!”
贾张氏哪见过这阵仗,登时就吓破了胆儿。
勾着头,拼老命的挣扎。
那叫唤的,那扑腾的,比挨宰的猪都来劲!
硬生生让薅掉一大把头发,才从老太太手底下挣脱,涕泪横流,撒丫子就跑。
“狗日的!”
“打今儿往后,再敢来这院儿里耍横!老子剁了你丫的!”
秦马氏大手一挥。
菜刀打着转儿,噌噌噌,擦着老虔婆的后脑勺飞出,“哐当”一声落地。
随着这一声。
贾张氏双腿一软,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裤裆里涌出。
对面。
二大妈吓的脸色儿发白,赶紧进屋关上门。
拍着胸口,小声骂道,“疯老婆子,又犯病了。”
“老太太,往后咱可不兴光天化日的砍人了。”秦山弯腰捡起菜刀,掂量了两下。
心说得亏是这豁口破刀只能砍动白菜帮子。
也得亏天儿冷穿的厚。
要不然,这咔嚓一下…
还不得血溅三尺,牢底坐穿啊!
秦马氏眼角一瞥,也不接他话茬,淡定的伸出两根手指。
瘾还挺大。
秦山赶紧敬烟点火。
“我是老了。”
“又不是傻了。”
老太太潇洒的嘬了两口烟,眼角一挑,瞅瞅秦山。
“孙贼,记住喽,你奶奶永远是你奶奶。”
秦山:“牛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