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娘的操心你穿啥颜色裤衩子?”
“正经交代问题!”
李三虎敲敲桌子。
要说秦山搞投机倒把,他信。
但要说秦山搞投机倒把,还落了把柄在贾张氏手里,那八成是胡扯。
这小子什么人呐!
胆大,心细,蔫坏。
这两天他掺和的事儿少么?
哪次不都把自个儿摘的干干净净?
他不给人下套子,那都算好的。
贾张氏一见秦山,顿时如临大敌。
瞪着三角眼,咬牙切齿的骂道,“小畜生!”
“冤枉我家东旭!”
“你不得好死!”
秦山斜斜眼角,立刻礼尚往来的喷了回去:
“老不死的,省点劲儿给你儿子嚎丧吧。”
显然。
秦山这句更诛心。
老虔婆一听这话,当即要背过气儿去。
嘴唇哆嗦了半晌,才发出一声哀嚎:
“嗷——”
“砰!”
不等她一嗓子嚎完,忍无可忍的李三虎猛一拍桌子。
“没完了是吧?”
“倚老卖老!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把嘴闭上!”
“打现在起,再敢嚎一句,麻溜儿的跟你儿子做伴儿去!”
然后。
又指了指秦淮茹,“这位女同志,你过来说。”
抱着棒梗,不声不响躲在一旁的秦淮茹愣了下。
垂着头,慢吞吞的挪了过来。
棒梗本来还在呜呜哭,一对上李三虎的黑脸,瞬间吓没音儿了。
一脑门扎进他妈怀里,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儿。
秦山一瞧。
得,这孩子随爹。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