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拳捶的砰砰响,再这么下去,人真死了算谁的啊?说不清楚啊这!
“领导!领导你救救八斤吧!”
“求求你了!领导啊!”
“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曹大爷不懂秦山用的这是啥法子,他甚至都不明白,呛一下咋就能把个大活人呛死?
但他知道,秦山是在救八斤。
城里来的领导,有文化,见多识广,肯定有法子救人!
曹大爷扑通跪下,哐哐磕头。
“艹!”秦山低骂了句,再加半分力道,又是一拳。
许大茂梗着脖子嗷嗷大喊,“我们这是在救人啊!万一不成,和我们可没关系!”
孙大栓也跟着喊,“是是是是、没没没没…”
就在这时。
整张脸都乌紫扭曲的曹八斤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道从下至上,直冲胸腔。
“噗——”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压力迫使着他猛然从喉间吐出一口气。
一颗黄豆径直喷到了曹大爷脸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肠胃一阵绞痛,曹八斤一边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一边张着大嘴哇哇乱吐。
黄的、白的、黑的、吐的满地都是。
秦山赶紧撒开手,一连往后闪了四五步,嫌弃的看了眼溅在鞋上的秽物,从车上抓过把稻草擦了擦。
“八斤呀!”
“八斤,没事儿了!”
“哎呦,可吓死我了!八斤啊!”
曹大爷一见大侄孙脸也不紫了,气儿也喘上了,赶紧爬起来,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儿。
“好了?这、没事儿了?”许大茂摘下脑袋上解放帽,抓抓头发。
眼瞅着都快蹬腿儿了,说没事儿又没事儿了?
真他娘的刺激!
“没事儿了。”
秦山擦完皮鞋,习惯性的想摸根烟,手刚伸进兜里,一根骆驼就递到眼前了。
孙大栓一脸崇拜的咧着嘴,“山山山山哥、牛牛牛牛哔!”
“…”秦山微微一怔。
不太确定的又瞅了眼孙大栓那张过于成熟的脸,随即,接过烟笑笑,“嚯,洋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