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做的还是应该做。她现在和穆启云合作,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意来源,可是,原本属于唐姗姗和唐麒的一切,她都会争取过来。毕竟跟唐麒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感情最深厚。
“爹爹,如今我们回来,惹的大娘不高兴,我想我拜见完皇后娘娘就会回云城了。”她做出依依不舍的摸样,“以后我们会常常来京城看你的。”
唐老爷一听便急了,“怎么要回去啊,这不才回来吗?”
“我们在云城毕竟自食其力,在这里无所事事,还要顾及大夫人的脸色……”她暗自好笑,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委屈的摸样,如果说现在选择影后的话,非她莫属。
唐老爷立即瞪向站在一旁的唐飞,唐飞心下觉得有趣却又不得不说到,“妹妹在云城的作为我们已经知晓,凭借你的手段,接管我们的商铺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鲜有女子经商,只能先让你经营我们店面的其中一家分店,不然难以服众,至于二弟,我想先教他一些管理商铺和交际应酬之事再说,不知道三妹以为如何。”
“大哥,我先说好,我是帮二哥代为管理,至于二哥,你还是少费心了,他那脾气如果去生意场上,一定会被那些狡诈的商人搾的渣都不剩,你直接让他管理账房吧,我相信他在这个位置上比管理店铺更加出色。”唐三笑道。
“呃……这样吗?……那好吧!”唐飞摸摸鼻子,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当似的。
三人于是就那家店铺以及如何管理又进行了一番交谈,唐三这才以疲惫为由出的房来。她可算是明白了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的这句话,这父子两一谈起生意来,那精力简直像是吃了大补丸似的那么好,要不是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与他们的血缘关系,只怕是自己都要被迷住了。
深深吸了口气,找了个小丫头问了路,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自己是个独立的小院,院子里的鲜花开得正艳,石头铺成的道路被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有五间房子,一间厨房,一间是她的房间,还有三间是空屋。所有的房间都已经被絮儿小桃打扫干净,只等晒好被子,换上锻面就整理完了。
看小桃忙进忙出,唐三好奇问道,“小桃,你怎么在这里?你不用帮忙做的,我来做就好。”
小桃赶紧低头回答道,“小姐,这是小桃应该做的,小姐你去坐一会,我们一会就做好了。”
“这小丫头,你还真是……”
“姗姐,你就由她吧,小桃见二少爷回来了,还不在二少爷面前显露显露,”说着便挤眉弄眼古怪的眨眨眼睛,唐三好像明白一些,长长的哦一声,弄得小桃捂住脸跺脚道,“哎呀,絮儿你乱说是什么,看我不打你。”脸上却是遮不住的红晕,只得捂着脸飞似的逃跑掉。
唐三和絮儿对视一样,很有默契的笑起来。
“姗妹,你们在笑什么?”唐麒从房间走了出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
两人看见他,又是一阵闷笑,笑的他头皮发麻,不住往自己身上看看是不是衣服穿反了,审视半天也没有发现异常,更是疑惑不已。
见她们也没有解释的意向,只好换个话题,“妹妹,你伶牙俐齿我是领教过,可是在那老女人面前可是从来没有过,你为何要……”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要先是跟那女人对着干?”唐三笑嘻嘻的,哪有那时的强硬和娇弱,有的只是调皮,“我们是皇后娘娘召见回来的嘛,料她也不敢怎么样,不然怎么也不会用这种直接的方式了。只是那女人太可恶,口口声声不离贱字,我看她才是如此。那女人,她爹妈教她养她,上中下三剑都教了,没想到上中两剑都没有学会,唉。”
见她如此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唐麒又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哥,你也太笨了吧,就是只学会了下剑(贱)嘛!”
听到她的解释,唐麒和絮儿先是一愣,继而狂笑不已,揉着笑疼的肚子,他有气无力道,“你……你……真是不知道你去哪里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真的很有意思,形容的很贴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先前的不快就因为她的几句话便烟消云散,连想问她为何突然跟父亲那么亲近都忘记了。
奶妈抱着福临站在门口唤她,只见福临脑袋直在奶妈的胸口上拱来拱去,口水都把她衣服打湿了,唐三好笑道,“原来是咱们的福临饿了,来娘亲这里。”
福临听见她的声音,立即把头一偏看向她,然后伸手出来,嘴里还嘟囔着,“包~”
唐三笑嘻嘻的将他抱过来点着他的小鼻子说道,“乖,再喊娘亲,快喊。”
福临却是不理,直接向她胸脯袭击而去,“啊,你这小坏蛋。”她惊呼起来,却开开心心的将福临抱进屋喂奶去了。
042 比试(1) 正在唐三他们乐其融融的时候,太子气呼呼的回了皇宫。一路上宫女太监因为太子的低气压,都惊惧的埋着脑袋毕恭毕敬的退在一旁,生怕变成了太子殿下的出气筒。
回到东宫,发泄般的关在书房里乱砸了一通,他的愤怒才好了一点。头一抬,见到墙上的画像,怒气又不可遏制的奔腾起来,愤怒的冲过去将画扯了下来准备撕掉,却又犹豫下了不手。
这时门口的小太监小顺子通报,皇后娘娘召见。
他将画放在书桌上,又看了看,坚定了意念般的紧握双拳低低说道,“姗妹,难道你对我的真情真的视而不见。我会让你知道的。”
在他走后,一个苗条的身影慢慢的进了书房,见到房间里的凌乱大吃一惊,又见到平时宝贝的要紧的画像已经被扯下来,还有褶皱的痕迹,更是吃惊不已,想起了什么,她仔细的拿起画像来细细端详,心里却是苦涩不已。摇摇头,将画像放回原处,又看了看周围似乎没人来,便又像先前那般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皇后看着唯一让自己头疼的孩子,忍不住伸出手按了按太阳穴,好让自己舒服一点。见他依旧没有改变心意的意向,态度也冷了下来,“康儿,你真的要一意孤行吗?你忘记哀家对你的教诲了吗?为了一个女子边如此忤逆于哀家?”
“母后,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