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担心他一身蛮力伤人,总是让他控制着,可现在却清醒这惊人的天赋救了他生命中重要的两个人。
项小满道,“我扔到后院了。”
“恩,小满能保护了娘和小葵,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项老爹点头,轻拍他的肩头赞许道。
项小满不好意思的笑笑,“爹说过,男子汉就要保护娘和小葵。”
“恩,好样的。”见他说着话打着哈欠,项老爹猜他定坐在门口等了他很久,“没事了,你回房睡吧。”
他的确是困了,眼皮直打架,打着哈欠点头走人,快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过头,“对了,那死老太婆想要小葵的玉镯,临死前说什么死不瞑目。”
玉镯?它戴在小葵手腕上从未被摘下过,他当它是小葵爹娘留下的信物,这老妪是贪财觊觎着手镯,还是识得小葵的亲生爹娘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项老爹把项大婶抱回东屋,然后把马车上的莫离移到chuang上,让他和小葵并躺,“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歇着吧。”
他走后,房间静悄悄的,莫离合上眼,闭目很久却 ;无法入眠,这里不是他的家,可在外面待了两天两夜又回到这里后,却发现自己清晰记得房间的里的一切摆设。
还有她,那个总喜欢没话找话说,聒噪的令人烦躁,可瞧着嘴角那灿烂的笑,让人无法生气的花葵。
他睁开眼,微微偏头看她的侧脸,她的五官并不精致,但组合起来瞧着却很舒服,突然,她翻过身来,双手伸过来抱住他的腰,嘴里咕咕哝哝的呓语着,“阿离,你要好好的!”
莫名的,心突然快速跳动,莫离赶紧拧过头不看她,抬手拉她的胳膊,却是抱的更紧,“坏人,不要碰我的阿离,走开,统统走开!”
莫离的手顿住,僵了片刻终是缓缓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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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老爹蹲在地上,检查老妪的尸体,她被小满踹的肋骨断了五根,肝胆俱裂,伤势严重,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
从她怀里、袖袋里找到很多东~西,迷~药、鼻管、毒药、朱砂、毛笔……甚至有件鹅黄~色肚~兜,上面用血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因曾被水浸湿过,无法辨别出什么符号,只是视线落在肚~兜最下角的黄~色葵花标志时,项老爹挑眉,这是小葵的肚~兜,这老妪拿来做什么?
想到之前老妪拿走小葵的手绢,还故意把她手上的伤口弄大,故意沾她的血,这……她要小葵的贴身物件,沾上血做什么?饶是项老爹见识多广,也没见过此等稀奇的事。
老妪死了,他什么消息都问不出来,不过少了她这居心不~良的人,遗憾的同时他安心不少。找来草席把老妪的尸体裹好,项老爹扬扛在肩上施展轻功直奔乱葬岗。
一个时辰后,花葵迷迷糊糊的醒来,自被迷晕后,她断断续续的做着梦,一会儿是莫离被人抓走,一会儿是被追杀,她吓的心惊胆颤,可每当装着胆子去救人,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于是她着急的不停寻找……
她睡意尚未散去,惺忪的双眼看到放大的脸和那把显眼的大胡子,手上抱着他的腰,她呆呆的瞧了又瞧,突然咧嘴笑了,“阿离,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眯着眼往他怀里蹭了蹭,一脸的满足。
莫离睡不着,就闭目眼神,她似乎一直在做噩梦,梦话不断且都是关于他的,可见她一直把他放在心上,是真的在关心他。只是,想到另一个关心他的人……郭槐安,他被那些人掠走,不知是什么样的结果和下场。
砰砰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边,还有那温热体温和结实的肌肉是那么真实,仿佛不是在梦中,而是她真实的抱着莫离。
“这梦要是真的多好!”她喃喃自语,脸贴在他xiong口蹭了又蹭,只是……好真实的触感!她顿了顿,用手掐一把大腿。
疼!知道疼,说明这不是在做梦,她倏地坐起身,额头撞上莫离的下巴,这下人更加清醒了。揉着霍霍发疼的额头,不置信睁大眼的盯着躺在身侧的男人。
“你回来了?”简直不敢相信,一觉想来他的人就活生生的在眼前,项老爹说到做到,真的把人带回来了,盯着他瞧了又瞧,花葵突然上前扯他的衣服,“谁把你带走的?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伤害你……”
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莫离自是不回答,也不阻止她扒衣服的动作,视线似乎空洞的在看远方,可余光却全部落在写满关切和忧虑的脸上。
帮男人穿衣服不在行,但扒衣服的速度很快,三两下的就把人扒的只剩一条亵~裤,前后上下仔细坚持一番,确定无一处伤口后放下心来。
“小葵,你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