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众人越想越高兴,蒋寅初却看着地上被挖的粮食摇摇头,“体验农家乐虽然很快乐,但是他们毕竟不是熟练的手,你们看这些红薯,这些花生。
花生直接拔,不知道还掉了多少,在地里头红薯砌到,可能地理还有半节,也可能还没挖到。
就连地萝卜和洋芋都是挖凄凄惨惨,你们就不担心谷子成熟,生手将谷子弄到地上?”
蒋寅初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浇醒众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看地上被挖砌的粮食。
特别是老人家,拿着粮食眼里满是泪。
“筹木媳妇说的对,这些地上这些我们还可以去把它挖出来,还可以洗洗再吃。但是谷子掉到地上一粒粒捡,大家要捡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话,所有人觉得有道理。
可有些人特立独行,偏偏不听。
等谷子熟了,朱二牛和陈二宝两个怂恿村民跟着一起干,只是这一次他们吸取教训,来问蒋寅初干不干,蒋寅初摇头。
“别人已经体验过了,而且这间隔不久,想干人家也累。来的话顶多来那些没来过的人,但是你们愿意干你们就搞,我不参与。”
蒋寅初的一番话,村民听了不干。
陈二宝和朱二牛得知气得不行,看着自己金灿灿的稻谷,他们两个又迟疑了。
“二牛哥,那蒋一聪每次说干就挣钱,说不干就没挣到钱。我们真的干吗?他不干,我们要是赔了怎么办?”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朱二牛冷哼,“我家不同意干,所以不干了。”
“啊?那行吧,听二牛哥的,不过我家也不让盖,说是那蒋寅初那嘴就跟乌鸦嘴一样,说赚钱就赚钱,说不赚钱就不赚钱,烦死了。”
陈二宝一直抱怨,没有注意到朱二牛的眼睛亮了。
“二宝,他说赚钱就赚钱,说不赚就不赚,那我们两个让他说赚钱两个字。我两个是不是就在了?”
“可是你不是说家里不让搞吗?”
“我们俩不让别人搞,我们两个就得搞,你愿意弯着腰砍那么大片的稻田?”
陈二宝看着烈日下的人,只是在水田里扒拉水稻合拢,让水稻更好的相辅相成,避免太饱满折了经干,导致谷子泡水里发芽。
就这个简单动作而已,人晒的汗水直流,后背衣服湿了大片。
陈二宝连连摇头。
朱二牛勾唇,“所以,是乌鸦嘴还是喜鹊嘴,我们让蒋寅初说出让我们挣大钱的话就知道了!”
——
下午,落日的余晖下,烈火村笼罩在金光下,炊烟袅袅,娴静安宁。
蒋寅初家的门被猛的推开,陈二宝风风火火进来。
“大嫂,大哥呢?”陈二宝一边问一边看四周,“爸妈让大哥回家多说说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蒋寅初不想跟陈二宝多话,冷冷说完,转身去厨房。
“大嫂,你说我跟二牛兄弟做的。这个谷子好不好啊?”
“不知道你们的事,你们自己想我也不清楚,没有做过这个。”
“那你觉得呢?”
“话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大嫂,要不你就说一句祝我们嗯赚到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