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分得到你也别多想,人家愿意分点给你是情分,不分给你是本分,做人还得靠自己,不能光想着占人家便宜。
以往你们下去都是一起,所以最后分东西是合理的,可这次不一样。
你还是把心思放在那个比赛上,赢得比赛你才能赚得更多,厂子里给的荣誉可是能够真正变成利益的。”
陈母听到陈建国脸上有点小得意,急忙开始教育起他来。
“这个我知道。”
陈建国喃喃道,“对了,外面傻柱那个样子,你去看了没?盯着贾家嫂子都流口水了。”
“傻柱?他不是在堵许大茂吗?”
这个陈母还真没注意,先前刷碗的时候知道傻柱要揍许大茂,不过不是没逮到人吗?
所以,她也没当回事儿。
反正真要打起来了,院子里三位管事大爷会去管,用不到她们这些人。
管事大爷是街道委派做什么的?
早年是联络员,监视院子里住户有没有行迹可疑之人,还有就是调解邻里矛盾。
四九城人好面子,一言不合就容易打起来。
以往这样的大杂院,真有人斗殴,院子里的人一般都是为官劝和,但不会真正有人愿意上前制止,除非关系好的不得了。
所以委派管事大爷,这样院子里有事儿就有人主动上去调解,算是解决了许多邻里纠纷。
后世基层单位不作为,导致许多邻里纠纷从小事变成大事儿,甚至发生灭门惨案,可见公正公平的基层工作的重要性。
不过陈母也注意到陈建国刚才的话,又问道:“傻柱子真流口水了?贾大娘看到还不放踹。”
“真流了,不过快流出来的时候就咂嘴收回去了,我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
陈建国嘿嘿直乐。
“唉,造孽,你何叔不称职,跟着寡妇跑了,丢下傻柱和他妹妹,这么些年也没人管管,现在柱子到年龄了,相两次亲又都黄了。”
陈母叹气说道,“这事儿在屋里说说就得了,可千万别出去说。
至于别人看到说出去,那就和你没关系了。”
陈母又提醒道。
“哎,我知道。”
陈建国答应一声。
之后的几天,陈建国早上起来又是出去跑一次,主要是研究怎么分配体力,怎么提高成绩。
他是想明白了,马拉松这项比赛,因为特殊性,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跑的,所以以他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容易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