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票据,除非特殊情况导致价格起伏,一般都是通价。
汾酒票一张五元也不算贵,所以陈建国直接就要了。
这半年陈建国家里已经重新建立起了白酒储备,已经有二十多瓶酒在家里放着。
当然,这里面五粮液就占了大半,还有些是顺带买的茅台和其他酒票。
五粮液和茅台,陈建国是打算自己留着或者送上面的人,自己师傅那边逢年过节也要送汾酒或者西凤酒什么的。
好吧,陈建国师傅张师傅喜欢喝西凤酒。
完成交易,票贩子又小声问道:“还有需要的东西吗?”
“现在肉票怎么说?”
陈建国这时候才开口问道。
“哥们,你要那东西干嘛,现在有票都买不到肉。”
票贩子纳闷问道。
“这你别管,我就问你手里有没有?什么价?”
陈建国不想多谈,实际上在黑市里,大家说话都是简明扼要,不会说太多话。
言多必失,大家虽然交易,可也都相互防备着。
“我就说实情,我这儿是有几十张,都砸手里了,你要的话,开个价,看着合适我就都给你。”
俗话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自己拿着肉票没用,可四九城里道法高深的多了,或许在别人手里就能变出肉来,没法比。
票贩子倒没嫉妒,但也没有轻易交底,而是让陈建国开价。
“五分。”
陈建国也不客气,直接开价道。
“那不行,我亏的太多了。”
票贩子手里的肉票应该是月初收的,那会儿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当时没有,后面就会有,所以虽然压了价,但还是不狠。
只是在平时五毛一张的基础上压低到三四毛钱就收了,谁成想现在知道屠宰场已经差不多停工了,因为已经没猪可杀。
这可不就要了卿命了,全砸手里,也不敢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