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逻辑,但是挺有用=
但是并不是这样就算了,吉祥不是小母猪,依附着敖光生活只有在小时候才会快乐,他越长越大的时候,就会对这种不平等的地位不满——不是社会地位,而是两个人之间的地位。
龙瑗是个让他发现这一点的契机。
关于亲热么……其实吉祥并没有受到过什么伦理教育,他和敖光之间也并不是只有爱情,所以对他们来说亲嘴什么的并不意味着什么,亲鼻子亲眼睛都是亲热,当然嘴巴也是一样能亲的。
所以不怎么打算写吻戏了,感觉有点刻意,他们平时就可以亲来亲去了…
不过说到这个,虽然攻受很明显,但是主动的都是吉祥,因为敖光受过的【正统教育】比较多,放不开,而吉祥是只小野猪…
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我希望自然一些,而不是写成香艳的场景,我更希望他们是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地一步步确定对方之于自己的意义,然后……该干嘛就干嘛了,不用我们教的嘛。
打算明天看牙医……虽然很害怕……
一一五章
吉祥最近春风得意。
他跟敖光一番商量了以后,成功地把龙王划拉为自己的所有物,不仅如此,白脖子龙瑗更是很快就离开王城了,回南边去打仗了。
据说南边一直不能定下来,但这不是吉祥该操心的事——而且事情再怎么棘手,敖光也不会把殿堂上的烦恼带回卧室的,所以吉祥最近日子舒坦极了。
织织有一句话说对了,吉祥就是个属蘑菇的,只要结结实实地喂好,再摁着他按时睡觉,就能像个新鲜的小蘑菇一样,一夜之间撑开雪白雪白的伞盖儿。
自己日子美了,吉祥想起朋友了——敖白当真被关禁闭了,说是请了老师去西海。
敖白不在,吉祥首先面临的就是过谷的问题,多数时候他都能揪住火离,偶尔还能撞上一副神游表情的听灯,但是那天在白雾里搭了一座桥的怪人吉祥却再也没有见过了。
吉祥问了青华,青华也总是避而不谈,吉祥好奇问得狠了,青华就对他说壶其实是个老不死的妖怪。
虽然壶看起来肯定和“老”沾不上边,不过神仙鬼怪总是容颜不改的,吉祥感觉到自己师傅一说起壶就情绪有些不对,多问了两句也就不再纠缠了。
其实他只是想让壶再帮忙搭一座耐用点的桥而已,火离的羽毛太烫了……
敖光早就答应了让吉祥去“开导”一下敖白,于是吉祥就让织织给自己收拾了点东西,找了个九蒙空闲的时候让他牵着领到西海去了。
敖真现在算是子代父职,忙得很,而龙后用脚趾甲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温言劝导敖白的——吉祥可是听说敖白很是被教训了一番。
吉祥觉得可怜的鼻涕虫敖白,说不定还被揍了一顿,可能又要蹲在房间里天天哭了。
其实敖白之前比起吉祥,娇气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敖闰和两个哥哥都把他摆在手心上疼的,龙后虽然不热络但也算是对敖白尽责——只是在经过珠双和半城那件事情以后,西海的龙王和太子离家的离家下界的下界,剩下一个敖真什么都担起来了,再疼敖白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时时抱着弟弟到处走,敖白似乎一下子就被冷落了下来。
不过敖白自己现在也变得怪怪的。吉祥心想。
他可没有忘记敖白在北海的突然变脸的表现,而且敖白比蘑菇厉害多了,根本就是见风就长的竹子,个子蹿得飞快,连带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以前吉祥总是认为敖白的笑容看起来傻兮兮的,可是现在的敖白已经慢慢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偶尔吉祥看着敖白笑起来的眼神和嘴角,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让吉祥心里觉得鼻涕虫敖白好像慢慢在蜕皮,就像长大了的蛇一样,慢慢把旧皮蹭掉——可是里面却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花色鳞片。
这么想着,吉祥突然又觉得敖白这次可能也许就没有哭鼻子。
九蒙即使到了西海也是备受尊敬的,虽然他不觉得自家小猪换了个新环境就会被欺负,但也还是毫不客气地亲自点了几个人,把一些照顾吉祥的注意事项细细说清楚。
其实他也知道,吉祥几乎算得上敖光众所周知的半个心肝了,在这西海谁想给吉祥脸色都要自己先掂量掂量,但他还是忍不住半威胁地提点了几个战战兢兢的那几个负责照顾吉祥的宫侍一把,这才起身回东海——而这时候里小白眼狼吉祥早就自己跑了去找敖白,生生把九蒙的苦心抛在了屁股后面。
敖白果然被关住了,守在殿门的侍卫都有吉祥的两个半高,黑脸黑胡子。
吉祥倒是进出自由的——除了敖白,谁都能在小太子的守明宫里进出。
不过敖白并没有像吉祥想象的那样被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顿馒头和一壶凉水(九蒙的野史听多了),除了不能出门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苛刻条件。
吉祥赶走了紧紧跟着他的两个小内侍,独自把敖白的房门拍得震天响。
房里的敖白焉不拉叽地叫他进去。
吉祥推门,看到敖白趴在椅子上,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