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芜菱惊惧不已,极力夹紧双腿,可是他的手虽温柔,却危险而坚定,毫不费力便掰开她双腿,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手指探上去,羞臊难以见人之处,被他按住,慢揉轻抚,她的身体却已经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从未有过的滋味,一阵阵宛如波涛,她一时仿佛在地狱,一时又仿佛在云端。
罗暮雪放开她嘴唇,去看着那处专心揉抚她。
她双腿被大大拉开,他就着烛光细细看着,陆芜菱简直羞臊得恨不得立时死了,啜泣声渐响,又听得自己泣声中竟慢慢掺了几丝妩媚,陆芜菱恨不得咬死自己,她狠狠咬住自己下唇,只咬得鲜血渗出,满嘴腥味。
罗暮雪自然也快要热胀而亡了,只他惯常意志坚决,这一年又忍惯了,不过待得他渐渐觉得指尖湿润,也终于不再忍,翻身骑到她身上……
陆芜菱只觉得身上被压得很重,然后便是下边被什么硬物抵住了,她直觉危险往后退缩,却被他双手箍住腰身,再也动弹不得。
然后……便是剧烈尖锐的疼痛。
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她体内,她虽然咬住嘴唇,也忍不出惨叫出声,眼泪更是泉涌,身子僵直发抖……
罗暮雪知道此时不能心软,狠狠心,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陆芜菱一时痛得叫都叫不出来,腰身都弓了起来。竟是比上次匕首刺入身体还要痛,她仿佛一只无能的猎物,被矛枪贯穿,狠狠钉在床上,除了抽搐流泪等死……别无他法。
罗暮雪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动,喘着气抱住她,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连连拍抚,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痛不痛,别怕,忍忍便好,女子不免这一遭,一会儿便好了……”声音低腻温柔,又低低的有点含糊不清。
等身体的剧痛缓过来,她才得以痛哭出声,只仍旧说不得话,只嗓子里发出呜咽之声,只哭得泪水湿了枕上青丝。
罗暮雪一般给她拭泪,一边腰身却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她想求他莫动,无奈难以出声,在剧痛和灼热中反复煎熬,被他百般摆布……
此刻她已经无余力再去想她的道与节,既说不得话,也无气力推拒,她除了在浑浑噩噩中承受起伏,也无别的法子……
罗暮雪多时心愿得偿,只觉酣畅无比,如在天堂,全因陆芜菱初次承欢,身体又娇弱,才没由着性子狠折腾,饶是如此,陆芜菱最后也在他身下便半昏半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嘿嘿。不知道这个程度能不能过,大家抓紧看哦。明天应该会入v,我正在攒三更,但愿能攒出来……另外,大家对方微杜的看法可能出入会很大,方公子会证明他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哦,而是绝对有实力够格当男配,光风霁月绝非虚言~~
☆、44圣旨
罗暮雪本担心陆芜菱醒转来要闹;或是趁着自己熟睡又去做那不智之举;一夜未敢沉睡,然而陆芜菱估计实在是又累又痛;晕睡得很沉;除了几次在梦中哭泣流泪;发出几声呓语,竟全然未醒。
罗暮雪凌晨天刚刚蒙蒙亮便起了;今日是万寿节,他要做的事情极多,所以必要早起。他起身坐了会儿,倒是神清气爽;虽然昨晚睡得不好;精神状态却好极了,近似于亢奋,又不失冷静,头脑也格外机敏。
可谓通身舒泰。
扭头看依旧在睡的陆芜菱,眼角犹自带着泪痕,青丝零乱,看上去如同梨花带雨,海棠着露,格外惹人怜惜。
他心中瞬间便溢满柔情,伸手轻轻抚顺她头发,然而触及她额头时,却皱皱眉。
略有些热,竟是发烧了。
罗暮雪虽非善感文人,却心思细密敏锐,很容易便想到陆芜菱恐怕是心中悲恸绝望,郁不得解,身子又受了罪,才会发烧的,一时满心喜悦柔情便带了黯然苦涩。
陆芜菱烧得不厉害,罗暮雪这些年经得多了,也略通医理,虽然心疼她,但并不慌乱,只是下床给她穿好衣裳,其间陆芜菱睁开眼睛一两次,却空荡荡的,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竟是不曾清醒。
她下处的伤倒是昨晚他都替她料理了。
罗暮雪将家中常备的柴桂附子丸先取来喂她,又出门叫人端冷的井水来准备给她敷额头。
一推门,便看到繁丝半靠半站在门外廊下,面上带着泪痕,苍白憔悴。看到他出来,站直了身子,恭敬立着,眼睛却不看他一眼。
罗暮雪又好气又好笑,但想着她也是忠心,便冷淡道:“你家姑娘发热了,去端盆冷水来伺候,我去叫大夫来。”
繁丝听到陆芜菱都被他弄得发烧了,更是面上又白了几分,咬着牙才控制住没有出声骂罗暮雪,毕竟是在人家手下讨生活,如今姑娘已经被破了身子,主婢两人孤苦无依,姑娘还发着烧,惹恼了他却是没好处的。
罗暮雪一边令人去请大夫,一边让亲兵去御林军中说一声,找人先帮他替一替,他少时便到。
大夫来得极快,隔帘给把了脉,说是无妨,只是伤了心火,开了药便去了。
罗暮雪走前又进来看她,繁丝正守在床前,一次次用帕子湿了冰冷的井水给陆芜菱敷着额头,陆芜菱还是昏睡着。
罗暮雪走到床前,摸了摸陆芜菱的额头和脖子,觉得热度少退,放下心来,又叮嘱繁丝小心照顾。
繁丝低着头小声答应,面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显是恼得很了。
罗暮雪想着不放心,让端木嬷嬷放下手中活儿过来,一刻不错眼盯着陆芜菱。端木嬷嬷明白他的意思,又叫了五月来帮忙。
罗暮雪这才快马赶去御林军中。
陆芜菱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好像做了许多梦,梦到自己辗转了无数身世,梦到自己曾在江上泛舟,在江枫渔火中听到动人心魄的琴声,渔火映在黑沉沉的水波上,粼粼闪烁;梦到自己曾经夜宿客栈,旁边屋子有少年侠士夜来挑灯看剑,影子映在窗户格上,坚毅而沉默;梦到自己无所归依,有一只坚稳的手抓住自己,允诺要珍惜爱护她,可是却在她以为从此可以安全无忧时一剑刺入她体内……
梦混乱而无序,却又真实可怕,她出了一身冷汗,蓦然惊醒,觉得浑身酸痛,嗓子里有着难耐的腥甜,□好像还残留着剑伤的疼痛抽搐,梦里那男子最后还用缱绻温存的目光看着她,冰凉的手放在她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还残留着……是冷水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