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刚看完短信积攒起的那点好心情,全被卓曜的几个动作给破坏光了。她使劲儿挣了挣,想脱离卓曜的钳制,可她那点小力气,在卓曜看来几乎跟挠痒痒一样。
她有些火了,扭着身子,瞪着眼说道,“都告诉你是开玩笑了,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快放开我,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卓曜却是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他直视着苏烟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你知道刚才拉你进来的人是谁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苏烟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以眼神示意了下自己半裸的上身,“如果不知道是你,你以为我会乖乖的趴在那儿,让人脱成这个样子吗?你以为我是那位裴小姐吗?”
“哼。”听了苏烟的话,卓曜的脸色才总算好转了些,但眉眼间还是难掩不悦之色。“那你那会儿在包厢,还跟子杰打的热火朝天的?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是不是就真和子杰出去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管得着吗?”苏烟扬扬眉,故意挑衅道,“请卓少您搞清楚了,我可不是被你包下来的,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刻意强调的‘包’字,明显就是还在介意裴姵。
“呵呵,我管不着?”卓曜这会儿却顾不上和她解释裴姵的事情,“苏烟,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目前似乎还是我的女朋友吧?”
“我是啊,”苏烟极认真的点点头,又反问道,“所以呢?”
她故意学着卓曜当初的语气,傲慢至极的说道,“平心而论,你是我目前交往过的男人中,最得我喜欢的一个了。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你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成年女人,多认识几个男人,跟他们出去玩一玩,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你?!”卓曜的面容有些扭曲。他没想到,苏烟竟是把他当初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又还了回来。
他恶狠狠的逼视着苏烟的眼,可苏烟却始终不服输的扬着头,丝毫都不回避退让。
就这么对视了许久,卓曜终于无奈的长舒了口气,认输般的从苏烟身上滑下,躺在她旁边,颇有些挫败的抚额叹道,“好好好,算我当初说错了,我收回那些话,成了不?”
“当然不行了。”苏烟坐起来,将衣服勉强裹好了,毫无商量余地的说道。
她从下午看到裴姵起,胸口里就一直堵着一口气,本来因为那些短信,心里已经开始软化了。只说卓曜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再哄她几句,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解释没听到,好话没听到,听见的全都是质问了!
苏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卓曜,负气的说:“我觉的咱们还是互不干涉的好。
你没事跟裴姵逛个商场,我闲时和陆哥哥兜兜风,这专心是门大学问,可花心却好学的紧。我看你的日子过的挺逍遥的,我也想尝试尝试。”
卓曜的眸子冷了冷,伸手一拉,苏烟便跌进了他的怀里。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尽是凌厉的警告。“哦?是吗?那看来我可得把子杰弄远一点了。”
墙壁的尽头挂着一副北欧时期的装饰画,上面是一位贵族正在惩治她的女仆。暗沉的色彩渲染出了当时紧张的气氛,女仆的脸上有哀求,也有惊恐。苏烟死死地瞪着那幅画,眼底竟划过了一抹从未有过的阴霾。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又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他以为她是他的附属品吗?
苏烟转回视线,讥诮的一笑,梗着脖子道,“弄走陆哥哥又怎样?大街上三条腿的蛤蟆难寻,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得到处跑?我要是真想尝鲜,你能拦的住?”
听着苏烟满口的轻浮之语,再想想方才她在包厢那副浪劲儿,尽管卓曜知道她那只不过是在做戏给自己看,可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眸色暗沉的几乎能滴出墨来,终于也动了真气儿,带着几分怒意道,“想尝尝男人的味道是吗?那又何必到外面去找?”
卓曜一个翻身,便将苏烟压到了身下。他一只用力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苏烟张嘴接纳他,另一只手竟是连任何前戏都没有,便直接探向了她的下身处。
眼里藏着焦躁的火,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比如这个女孩,比如他的心。
这样的认知,令他越发难耐,手下的动作也愈加粗暴,苏烟开始还不当回事,可等到卓曜将膝盖强行挤进她的两条腿里时,感到自己的下腹处顶上了一个热热的坚硬时,她才终于感觉到怕了,拼命的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混蛋!”
只可惜,不论她如何反抗,卓曜的身体都巍然不动。这种力量的悬殊令她恐惧,而卓曜这般不顾她意愿的强索却令她愤怒。
她可以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但前提必须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
吻渐渐遍布全身,大掌也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苏烟用力的拍打起卓曜的胸膛,可这却完全阻止不了卓曜侵犯她的动作。
终于,当卓曜试探着用手指去直接碰触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时,苏烟放弃了抵抗,呜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头发汗津津的黏在了颊边,看起来真是狼狈又可怜。
整间屋子里,就只能听到苏烟有如被欺侮了的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
卓曜本来就没打算真在这里要了她,看她像是受到教训了,这才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下身体内翻涌着的欲望,放开了她稍许。
他的双眸暗红,情‘欲的色彩仍未消退,声音却已恢复了以往的沉静。“知错了吗?还要尝鲜吗?”
苏烟没想到卓曜会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连哭声都不禁一滞。她怔怔的盯着他,怔怔的望着卓曜那理所当然的表情,眼睛一眨,泪珠便又连成了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