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巫妃对着寝殿外的侍女喊道:“来人,给本宫端一杯安神茶来!”侍女在殿外躬身行礼答道:“是,娘娘!”过了片刻,侍女便端着一杯安神茶走进巫妃寝殿内,巫妃抬眸看了一眼侍女,没有说话,只见侍女将安神茶放在桌上,躬身行礼便退出了寝殿外,待侍女走后,巫妃端起桌上的安神茶抿了一小口后便将茶倒入花盆之中,嘴角还露出邪魅的笑。随即,巫妃将茶碗放在桌上,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困乏,用玉手抚着芊芊细软地脖颈,微微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便走向内室床榻前,将耳饰取下,外衣褪去,便躺在床榻上准备休息。
这时,侍女却匆匆走进寝殿内说道:“娘娘,娘娘,不好啦!国君,国君,在花园突然昏倒了!”巫妃一听此话,连忙起身询问道:“你说什么?谁昏倒了?你再说一遍。”侍女躬身行礼说道:“启禀娘娘,是国君,国君突然在花园昏倒了,现在已经扶回青岚殿,御医正在为国君诊治,您快去看看吧!”巫妃掩不住的笑意,即将露出来,却又不得不假装着急说道:“哎呀!这才登基多久,怎突然就昏倒,快快快,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青岚殿。”侍女答道:“是,娘娘!”侍女便为巫妃穿上衣裳,巫妃不急不慢的走出寝殿,一边走一边心中还在偷笑道:“清落,本宫还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倒是先病倒了,看来你的身子跟你那没用的父王一个德行,看来本宫对你下的毒并不是毫无作用啊!”
巫妃来到清落的寝殿,见太师与御医都在,连忙关切地询问御医道:“国君,怎么样?”御医躬身行礼答道:“国君这是积劳成疾所致,便无大碍!”巫妃看向内官说道:“国君,怎么好好的会在花园昏倒,你们这帮狗奴才是怎么伺候的?”内官躬身行礼答道:“国君,这些时日一直在书房批阅奏折,不让奴才们伺候,也未按时进食。”巫妃一脸严肃地说道:“要你们这般狗奴才有何用,连主子都照顾不好,一会儿是公主不愿喝安神药,一会儿是国君不愿进食,你们这些奴才借口倒是多,主子不愿吃,不愿喝,你们也不好生规劝,现下主子病了,反倒是埋怨起来了?”内官一直躬身不敢言语,御医在一旁也不敢搭话。这时,太师突然说道:“巫妃娘娘,莫要生气,这些奴才都是怕主子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咱们主上那脾气,加上会吃人的性子跟病症,谁人看了不怕啊!莫说他们,下官我都害怕。”
巫妃看向太师,便走上前去,拍了拍太师的肩膀说道:“太师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国君虽然是个吃人的性子,那病症发起狂来,也是有些吓人,但是平日他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怎么这样不好生照顾了?再说了,他可是一国之君,杀几个人怎么了?喝点人血怎么了?这整个丘启都是他的,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可不是这帮奴才们不尽心伺候的理由。”太师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巫妃娘娘说的是,下官说错话了,该罚,该罚!”巫妃笑了笑说道:“唉!太师这是哪里话,你可是先国君钦点的辅政大臣,哪里会说错话,本宫明白你的好意,只是国君这身子,本宫着实有些担心,太师,你这个辅政大臣也不规劝一二,瞧瞧,把我们国君给累的,都累出病来了,本宫可怜的国君啊!”说罢,巫妃走向清落的床榻前,假惺惺的握着清落的手,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说道:“国君啊!你母后,父王才离去,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本宫跟公主可怎么办啊?”说罢,便抽泣了起来。太师在一旁看着,没在说话,这时,巫妃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清落的手指,此时,清落渐渐苏醒过来,看着巫妃,清落一脸厌恶的模样说道:“巫妃娘娘,您怎么会来孤的寝殿内?”巫妃见清落醒了过来连忙委屈地说道:“国君,您可算醒来了,吓死本宫了!”
清落起身看向内室外,太师、御医、内官都在,这时,内官说道:“主上,您刚刚在花园昏倒了。”清落这才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连忙说道:“好啦!你们都出去吧!孤,没事。”太师、御医、内官说道:“是,国君(主上)。”清落又看向巫妃说道:“巫妃娘娘,也回去吧!”
巫妃起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巫妃抚摸着额间的发丝走在回自己寝殿的路上,笑着说道:“本宫倒要瞧瞧,你还能得意到几时?”突然一个人捂住了巫妃的嘴,将巫妃抱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