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突然开口说道:“她就是为了见一面,就跑来找你,然后就走了?”沐月说道:“好像是的,怎么了?”暗影说道:“没怎么?她还真有趣。”沐月一脸笑意的说道:“确实如此。”暗影说道:“走吧!去花月楼,冷六已经离开很久了。”沐月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花月楼,飞身上了房顶,坐在房房顶上看着屋里每个人的动静,这时,沐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暗影,不如我乔装改扮一番,进花月楼看看如何?”暗影说道:“好!”说罢,两人便飞身下了花月楼,来到一个店铺买了几身衣服,便换了一下,两人变了装束走了出来,沐月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假胡子,硬是给自己还有暗影贴了上去,暗影摸着这奇怪的东西,十分不自在,沐月见状说道:“哎呀!你就忍忍吧!来让我瞧瞧如何?”暗影抬头给沐月看,沐月看着暗影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有胡子原来就长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暗影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沐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小声说道:“不错,不错,没想到我有胡子还能如此英俊!”暗影抱着剑说道:“好了,能走了吗?”沐月说道:“好,好,走吧!”两人便来到花月楼,走近后只见个老妈妈出来相迎说道:“哟!两位公子第一次来吧!请进,请进。”暗影与沐月走了进去,沐月见到里面的场景不由地心中感叹,暗影因为早就来过已经习惯,沐月小声的对暗影说道:“这不就是青楼吗?”暗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沐月说道:“这要是被我祖母知道,我这腿可就不保了。”暗影说道:“不会知道。”沐月说道:“你确定?”暗影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你现在是沐月吗?那你乔装的作用是什么?”沐月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对哦!”这时,老妈妈说道:“两位公子,第一次来我们这花月楼,是因为清官还是瘦马呀?”沐月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清官?什么是瘦马呀?”
老妈妈笑着说道:“公子,清官嘛就是卖艺不卖身,瘦马可就不同了,那可是处子之身,只为一个客官服务,从小养着,那可是个大价钱,公子,这银两要是带着不足可是不成的。”暗影说道:“那就清官吧!我们对瘦马没兴趣。”老妈妈说道:“好咧!两位公子请!”老妈妈将暗影跟沐月带到厢房内,婢女们此刻就端上了酒菜在桌上,老妈妈使了一下眼,婢女们就退了出去。暗影跟沐月看着桌上的酒菜并没发现异样,便喝了起来,过了片刻,只见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走了进来左边的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而右边的女子则是一身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两人对着暗影与沐月微微行礼说道:“公子,安好!”暗影与沐月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沐月突然问道:“敢问两位姑娘芳名?”左边的女子说道:“公子,我叫九儿。”右边的女子答道:“公子,我叫莲儿。”沐月笑了笑说道:“我的兄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九儿姑娘看似不错,你便来陪陪我这兄弟吧!”然后起身走到莲儿面前说道:“你可真是可爱,来,陪陪我如何?”暗影看着沐月,一脸无语。沐月转身还跟暗影使了一下眼色,暗影没看沐月只是一个劲的喝酒,九儿走到暗影身旁说道:“请问公子贵姓?”暗影依然没说话,九儿便坐了下来说道:“公子,是嫌弃九儿吗?”暗影说道:“没有!”九儿又继续说道:“那公子是觉得九儿长的不够好看?”暗影说道:“没有!”九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端起酒壶给暗影倒着酒,暗影说道:“不用,我自己来。”九儿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时,沐月说道:“九儿姑娘莫见怪,我这个兄弟就这么个脾气,九儿姑娘多担待点才是。”九儿答道:“不,是我没伺候好公子才是。”说罢,九儿便脱出外衣,起身走到暗影面前说道:“公子,我为您跳一支舞可好?”暗影说道:“好!”九儿笑了笑,便翩翩起舞。莲儿不停地为沐月倒着酒,时不时往沐月的怀里钻,沐月喝着酒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女子,又时不时看向贴着自己的女子,觉得她们并不是宫中的圣女,十分好奇,突然对着莲儿问道:“莲儿姑娘,你们从小就在这花月楼吗?”莲儿说道:“是呀!公子,我与九儿从小长在这花月楼,妈妈看着我们长大的。”沐月说道:“可我听说你们这花月楼的楼主是个男人啊!”莲儿说道:“楼主的确是个男的,但我们都没见过,只有那些个花牌姐姐们才见过他。”沐月说道:“花牌?什么意思?”莲儿说道:“花牌姐姐们都是以花为名,一共十二位姐姐,各个都是绝色的女子,与我们是不同的,就像是瘦马与我们也是不同。”暗影突然开口问道:“瘦马又有何不同?”九儿一曲舞罢,来到暗影面前说道:“瘦马,就是从小养在闺中,琴棋书画按照预定的官人要求来学习,然后等到14岁便出来接客,而且接的就是预定的那些个官人们,不会见别的人,不过也有另外,如果预定的官人不喜欢,这个瘦马便可以出来迎客。”沐月说道:“哦!原来如此,那你们这常有达官贵人来吗?”九儿说道:“有是有,不过都是进了内厢房,不是我们接待,都是花牌姐姐或者瘦马接待,公子你们两位是第一次来这,妈妈问你们是要清官还是瘦马,其实就是确定一下你们是否真的第一次来,若是你们要瘦马,便不会接待你们了。”暗影问道:“这是为何?”九儿答道:“因为除了常来的客人知道瘦马,别人一概不知,你们两位又是生面孔,妈妈定然是不会让你们进来的。”
沐月点了点头说道:“两位姑娘,多谢了。”莲儿说道:“不必客气,莲儿见两位公子也非寻常人家,第一次还有些拘谨,便知道二位不是色中之人。”沐月笑了笑没说话,暗影继续喝着酒,九儿与莲儿相视一笑,便不停地为暗影与沐月倒着酒,死人都没在说话。
沐月喝的感觉有些微醺的说道:“好了,你们出去吧!我们也困了。”九儿与莲儿一脸错愕的说道:“出去?公子您是在说笑吗?”
沐月说道:“你们不是卖艺不卖身吗?我们要休息了,难不成你们还陪着我们睡不成?”莲儿笑了笑说道:“我们卖艺不卖身,那是说出来好听罢了,若是公子想要我伺候这休息,我们也是愿意的。”暗影见状说道:“不用,出去。”九儿与莲儿相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沐月说道:“我们不太习惯有女子伺候休息,你们就出去吧!”九儿莲儿只好行了行礼,走出了厢房。
沐月与暗影两人在厢房内,沐月说道:“看来这花月楼,不是一般的地方啊!”暗影说道:“自然,我每次查探都没办法去到内厢房。”沐月说道:“内厢房,一定别有洞天,找机会要进去进去。”暗影说道:“行了,睡吧!”沐月点了点头,两人便在厢房内睡下。花月楼妈妈见九儿与莲儿出来了,连忙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是不是没把两位公子伺候好?”
九儿与莲儿没说话,妈妈说道:“真是看我怎么撕了你们皮,给我下去。”说罢,自己便走上楼,沐月听到动静连忙呵斥道:“是谁?打扰本公子休息。”妈妈连忙道歉,灰溜溜的下了楼。九儿与莲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