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为什么会心慌。
因为,两个人的灵魂在靠近。
她和邢岁见。
这念头才一转,一惊,她几乎是惊慌着跳下床。
她冷凝着他。
心房,突得五味陈杂。
过去的种种,其实有很多疑问。
法庭里,她确实撒谎了。
那晚,她确实曾闻到很浓的酒味。
“老大,你快开门,我们来救你了!”他的兄弟们在门口急促的拍门声。
还有,曾经被下过药的她,那种身心完全被药物*控的燥狂感。
过去的一切疑点,曾经被她的仇恨一一无情掩埋,但是,这几日,却时常会
冒出脑海,来不断骚扰她。
这让她害怕。
难道,她竟也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
不同与她的疲惫,早上一醒过来,邢岁见的精神就很饱满。
只是,那个女人去哪了?不是说好今天去他公司上班的吗?
空空如已的旁侧,让邢岁见的眉头打了结。
这种感觉,不爽透了,他想掌控她,却每每发现都是失败。
……
在去公司的路上,他接到温玉的电话。
“我的车坏了,来接我好吗?”温玉的声音,一如继往的温柔。
“可以。”二话不说,他的车子掉头。
温玉对他来说,不仅是好兄弟,还是好战友。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因为谁也
看不到前景,所以,他不允许也是其他股东的兄弟们牺牲前途贸然辞职来帮他。
只有温玉,她听也不听,固执的结束了自己的品牌店,来到了他身边。
那时候,两个人,一支电话,一张办公桌,每天东奔西跑。这一行,不同于
其他行业,赚钱很快,风险也很高,而他要开发的“客户群”,更是极度危险。
无数次生死面前,除了不服输的意念撑持着他以外,还有温玉的陪伴,世界
才不至于如此残酷。
后来,凭着一股勇猛,他终于成功了。
成功之后的他,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去寻找能让他不孤单的另一伴。所
以,他看到温玉,即使他的神经再错,也不可能忽略对方对他的情谊。
在他一无所有的那些年,是温玉陪在他的身边,也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其实,他想过的,干脆和温玉结婚。
特别是,温玉不年轻了。
但是,他总是没有办法想象,把好兄弟和战友如何变成枕边人。
这一拖,就拖成了现在他的枕边,也已有人。
而且,恰巧就是那个他很想征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