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门没有锁。”
站在门外的余生听到此话,便立刻转动门把手开门并进入了这个房间…映入他眼帘的,是房间内中心处所悬挂着的一块巨型怀表。
“你好,加里布埃尔教授…”金少年很快便将注意力从那块引人注目的怀表上移开了,他一边张望着这个房间内的各种布置,一边向着坐在怀表正下方的工作台前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些什么的青年男性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叫余生,我是来…”
“你看过我的招生要求了吧?”名为加里布埃尔的青年男性头也不回地直接打断了金少年的话,并且向他问了一个问题。
“是的,”余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我认为我所觉醒的‘能力’完全符合您的要求…所以我来了。”
“很好。”青年男性闻言终于停下了手头正在做着的事情,并转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余生的身上。
“那么…展示一下吧。”
是的,尽管余生在查看完那五名剩下的未知领域系的主科教师的资料之后,对其中的那位精神分裂而且还能分身的教师十分地感兴趣…不过很可惜他自己并不是一个精神病,而且未来也没有成为一名精神病的打算,所以他就被余生第二个pass掉了(第一个是要求学生必须是先天觉醒者的那位…)。
而在剩下的三个选项之中,在听取了卡娅的建议时候,余生终是选择了这位名为加里布埃尔。格雷的教授,并且立刻便选择前去拜访。
其对于学生的能力要求为‘需要精密操控,且最好表现形态不一的能力’…前面那半句话余生并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那半句话他觉得自己可以满足。
还有什么比他的幻想具现拥有更多‘表现形态’的能力呢?
只要异能之力足够,他甚至能在自己身上具现出任何一种他所能想象到的能力…当然这个前提条件他很难满足。
思绪回到现在,金少年看着眼前十分专心地凝视着他的男性青年,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您似乎很喜欢钟表…”余生扫了一眼这个房间里面到处挂满着的各种类型的,正一起出着整齐的‘滴答’之声的钟表,淡淡地对着眼前正看着他手中那正在缓缓成型的淡蓝色物体露出了饶有兴趣之色的青年男性说到:“那么我就以它们为模板…完成了。”
话音未落,一直关注着他的加里布埃尔便轻轻地挥动了下手指,而那金少年刚刚‘具现’出来的淡蓝色怀表则立刻脱离了其的控制,飞到了前者的手中。
“…你的能力很有趣…”凝视着手中的能量体怀表,青年教授原本那只是显得稍有兴趣的表情亦是变得凝重了起来,“不过很可惜…这东西并非‘真实存在’的…一旦你停止异能之力的提供,它应该就会消失吧?”
余生肯定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言…而一旁的加里布埃尔亦是仔细地端详着其手中那块已经显得愈透明的怀表。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过了一会儿,在那块能量体怀表消失之后,青年教授突然开口问了余生一个问题。
“知道名字,不过我不知道‘真理窥探’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具体含义…”金少年脸上带着好奇之色说到:“如果我先前并没有看过你的简略资料的话,我会因为刚刚那一幕把你当成念动力的使用者。”
“你的想法并没有错,我刚刚使用的就是念动力。”
与此同时,在金少年更加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青年教授打了个响指,整个房间内整齐的‘滴答’之声便瞬间全部停止了下来。
“现在我们可以有个安静地环境好好地谈一谈,有关于你日后的课程问题了…余生同学。”
…
一个小时之后,金少年带着一脸的满足感从那间布满了钟表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嗯…那种满足感并不是那种完成了紧张刺激的肮脏交易之后的满足感,而是个体对于知识的获取所产生的满足感。
“哟~看你这一脸愉悦的样子,那个叫加里布埃尔的家伙还真的瞎了眼把你收下了啊?”金少年的背后传来了少女型虚影的声音。
“…你一直在这等着我?”余生诧异地转过了头,看见了那因为靠在门边而刚好被自己无视了的阿斯卡隆。
原本是卡娅等人一起将余生带到这个似乎很喜欢钟表的教授的办公室的门前的,但是余生觉得貌似一大群人一起进去不太好,而且他也不知道这次‘面试’会花费多长的时间,所以他便让剩下的三名少女不必等他,先离开就好了。
却没想到…这名由自己的能力‘具现’出来的一直而且好像都很讨厌自己的姑奶奶却貌似在这里等了自己一个多小时?
“刚好路过罢了…你现在的表情很恶心啊!”少女型虚影虚着眼对着脸上露出了些许感动之色的余生吐槽到:“别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啊…只不过是跟卡娅那个家伙打了个赌,想要快一点确定输赢罢了。”
“什么赌?”余生闻言顿时觉得有些不安了起来…
“没啥,就是赌你能不能面试成功罢了…顺带一提,我压的是你会被里面那个叫做加里布埃尔的家伙轰出来。”
停顿了一下,阿斯卡隆以一种十分不满的语气面无表情地说到:“结果看你的表情,貌似是我输了呢…真是没用的家伙啊…”
“喂喂喂!如果你赢了我才真的是没用的家伙好吧?!”
金少年闻言重新瞪起了死鱼眼,而且之前心中那一丝丝的感动之情当然无存。
“会认为你是真的在关心我的自己还真的是太天真了啊…话说你把我先前的感动还回来啊魂淡!”
“得了得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跟那个育过度的奶牛打赌的赌注是什么吗?”
少女型虚影一边对着满脸残念之色的余生不断地挥手,一边再一次地抛出了一个让后者感觉十分不安的问题。
“…讲道理嘛,那是你打的赌,所以赌注是啥都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