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宫女对食,也是违反规矩,但是跟眼前这件惹得太子爷动了怒的事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全禄果断地说了出来。
“哪个宫里的?”韩德胜恨铁不成钢的问道,你说说都做了阉人,没有金刚钻了,还硬揽那瓷器活儿,干什么呢?
全禄依然是头也不敢抬,但是却莫名的有了点儿信心,“是玉芙宫的,洒扫宫女。”
萧景珩听到这里,被气笑了,母妃宫里,还真是精彩啊。
“先绑下去。”萧景珩挥了挥手,看不都想看全禄一眼。
“太子殿下,全禄这事儿,是违反了规矩的,奴才回头一定好好斥责他,并叫他绝了那起子心思。”韩德胜弓着腰,连忙说道。
“不必斥责。”萧景珩淡淡的说了句,韩德胜听了,正在纳闷太子爷今天大发慈悲了,就听到了接下来一句话,“赶出东宫。”
“是。”韩德胜回道,他心说自己还是片面了些······
韩德胜反思自己的时候,太医急忙忙的到了,“给太子殿下请安。”
“起来,今日之事,你们二人不要声张。”萧景珩抬了抬手说道。
“是,谨遵太子殿下吩咐。”太医起身,余光看着旁边的两个半米深的大坑,静待太子爷吩咐。
“看看,这里面的东西,有些什么效用?”萧景珩说着,指向地上的布包。
两个太医小心的捡起来,又各自捏了一撮,放在鼻下嗅着,又浅浅尝过,再对视的时候,发现对方的眼中都是惊恐。
这是使男子元阳减少的药物,怎么会在未来太子妃的院子里?
其中一个太医小心的抬头,“太子殿下,请您屏退左右说话。”
萧景珩看了看张文、韩德胜,“无妨,太医只说无妨。”
“此药物,可使男子精元减少,不利于女子受孕,但是对房事的活动却没什么影响。”太医低声说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意外的,就连萧景珩也只是想到了这药包是针对女子的,想着是母妃被阮流筝蒙蔽了,不曾想,竟是冲着他来的。
母妃应该不会迟钝到这个地步吧?
那会是谁呢?晋王?
“韩德胜,送送太医。”萧景珩吩咐道,韩德胜也是一脸的凝重,太子爷刚要娶妻,就有人下了这样的黑手,若不是太子爷问起,这事儿就稀里糊涂的被蒙混过去了。
就算是等到太子妃进门,已经是明年的事儿了,这已经种好的树,又是带有好寓意的,想来太子妃也不会去挪动。
那后果,就是太子妃难有所出,太子爷就膝下无子女了·····
“快,老实跟太子殿下说,你是怎么做的这龌龊事儿的。”张武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宫人过来了。
张文看着张武嘴里骂咧咧的样子,心道:弟弟的风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