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坚哥说:“根据首饰盒上放射元素的分析,和石块上的放射元素属于同一族谱,经过这段时间的探寻,终于查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发现放射源,而具体位置,在古精绝国周围!”
我说:“太好了,我本来明天就回北京了,既然你们要来,我就在和田等你们吧!”
放下电话,我就和托尼老师说了这事,托尼老师说他也做不了主,让我自己跟老板说。我就打电话给老板,说明尼雅遗址的事情跟湘西郑秋娥有着很大的关系,只有弄清尼雅的事情,才能解决郑秋娥。老板被我说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听到郑秋娥的名字,估计他头就大了,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答应了我。
第二天,我和托尼老师、皮特一起去机场,帮他们把设备托运好,等他们上了飞机,我就到机场出口处等涂坚哥。
没等多久,涂坚哥他们的飞机就降落了。跟涂坚哥一起来的竟然是严教授,还有另外两个学生。
涂坚哥跟我介绍说:“这两位都是我博士研究生的同学,都姓林,叫他们大林和小林好了。”
严教授的意思是,我来过这里,这一带比他们熟悉一些,就让我带个路。
我建议在机场包车,直接赶赴民丰县城,到了民丰以后,我们再想办法。
严教授同意我的安排,我们绕过和田,直接去民丰县城安顿下来。我设法联系到大麻扎村的向导,向导说他可以替我们联系科考车队,有专业司机陪同,两部路虎卫士,配食物饮用水,只是租用费用不菲。
当然对严教授他们来说,费用并不是问题,问题是进入遗址保护区还得请求文保部门审批,等办好全部手续,已经是两天后了。
进遗址这天,天气非常好,车队就在宾馆门口集中,我们分别上了两部车,我和涂坚哥、向导一辆,严教授和大林小林一辆。
车队从民丰县城出发,经沙漠公路到尼雅乡附近,转村道到大麻扎村,检查了车辆状况后,边向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前行。
沙漠里没有路,我们的车走在前面,向导拿着指南针引路。
车速非常之慢,饶是性能良好的越野车,车胎也在不停地打滑。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我看到一颗挺立的胡杨树,明明已经枯死,躯干却仍然向天昂首。
向导指着树对我们说:“胡杨树是沙漠的英雄,它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
我的脑海中突然就跳出一幅画面,就在这棵胡杨树下,耳卢大叔带着异丘和沙赫救了我!
“快到了!不远了!”我下意识地喊道。
向导说:“是快到了,你们往远处看!”
我们探出头远远望去,看到前面有一片低矮的枯树林。向导说:“那些低矮的枯树群,是曾经绿洲上的灌木丛,现在绿洲不见了,树木也就风化了。”
这时车队停下了,前面就是保护区,车不能再前行,我们和向导下车步行进入。后边的车随后也到达这里,严教授和大林小林跟我们汇合。
步行进入遗址区域,我看到风化的树木丛呈环形分布,我辨认出这个区域应该就是尼雅湖的位置,我问严教授,严教授表示认同。
确定了尼雅湖的位置,我心里对整个遗址的地图就心中有数了。按照我梦境中生活过的那些日子,我对精绝国的位置是很熟悉的。”
我首先要找的是耳卢大叔的家,从尼雅湖到外城,距离不远,向导也正好要带我们去古城遗址,走了没多久,我们就看到成片的断墙残壁,有木门木窗的残骸。我凭着感觉走到耳卢大叔家的方位,伫立在那里思绪万千。
这个隐藏在心中的秘密,此刻,我再也忍不住要说出来,我对涂坚哥说:“如果我说,三千年前,我曾经到过这里,还在这里生活过,你能相信吗?”
我以为涂坚哥会以为我说胡话,但涂坚哥却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指着身旁的一座断壁说:“这是耳卢大叔的家,他的两个儿子,名字就叫异丘和沙赫,我就住在他们家。”
涂坚哥说:“这不是证据,这是故事。”
我坚定地说:“我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这里是外城,整个古城呈椭圆形建筑,内城有一些空屋,我见到过类似现代的金属电线,外层有绝缘体包裹。而精绝国的王宫并不在城内,在城外二公里处,有一城堡,就是精绝国的王宫!”
涂坚哥听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惊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斩钉截铁的说:“曾经我也以为是个梦而已,但是现在我站在这里,就能肯定一切都是真实的!”
涂坚哥连忙把我带到严教授身边,让我再重复一遍。
严教授听了我的话,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没有惊奇,也没有疑问,他对涂坚哥说:“我一贯对我的学生说,人类的科学所到之处,只是皮毛而已,所有一切现在不能解释的事情,也许将来都成为了常识。比如很多转世之人,也能记住前世的情况。小魏说的事情,只要有证据能真实,我就百分之百地相信他。”
严教授的话,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说:“你们跟我来,我能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我先带他们走到古城,虽然已经没有完整的房子,但是根据断墙残壁和房屋地基的走向,仍旧能看出整个古城的建筑是围绕中心环城而建。
我又带他们去城外的古堡,古堡虽然已经不存在,但地基上明显还留下人为的台阶,一级级可以拾级而上,凭这些台阶,也可以看出这些建筑的规模和城内不可同日而语。
我说:“这里就是精绝国的王宫,我在这里的时候,国王已经失踪,统治这个王国的是国王的母亲,臣民们称她为‘大姆’。”
严教授认真地听我说,问我:“你之前来过这里?”
我说:“是的,三千年前。”
严教授摇摇头说:“不,我说的是现代,你跟科考队来过吗?”
我说:“没有。我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