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文收剑回鞘后,微带自负地回道:“盟主最近收到魔门一些宵小贼子似乎有活动的迹象,打算通知并询问正道武林各方重要人物,协商如何应变,爹多少沾了我这神剑门下弟子的光,也被列入知会名单,同时负责连络南阳一带的武林人士,只可惜今早到金刀王老爷子家送帖的时侯,方才得知王老爷子因急病可能好一阵子无法见客,唉!”
任其琬惊叫出声:”啊!怎么会这样?我前两天才见过王伯伯,身体看起来还是如往常般健壮,怎么会突然生病。”
任伯惇心底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想起关大侠离去前的嘱咐,只得低头沉默。
只听得任其武开口接道:”我看大哥多半也不晓得怎么回事,看来只好等爹过两天回来,再请爹去问问吧!”
任伯惇见这儿再没他的事,便请示告退,失魂落魄地经过米仓之际,暗处突然伸出双手,摀住他张口欲呼的嘴巴,接着腰间一麻,人己软摊,被来人拖进了米仓。
到得米仓顶层楼阁,一看清楚那人长相,任伯惇打心里直寒到脚底,那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被关大侠打得落荒而逃的林姓淫魔。
“嘿!小子,我们又见面了。”,林姓男子阴冷说道。
“关大侠不会放过你的!”,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勇气,任伯惇冲口而出。
“哼!姓关的,总有一天我定要操得他哭爹喊娘,生不如死,你等着瞧好了。”
“就凭你?我看你连关大侠一根小手指头都赢不”,任伯惇还没说完,便被甩了个耳光,震得耳鼓嗡嗡直响。
“要不是想知道姓关那家伙的下落,老子这就一掌毙了你。”,林姓男子狠声说道。
少年心底一股热气上涌,嘴里不服输地继续破口大骂:“没胆鬼,丑淫鬼,只有人厌,没有人爱的竹竿鬼,我一看你就恶心,光想就要活活吐死为止,你带种便打死我。”
“他奶奶的,想找死,大爷就送你一程,像你这种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我连玩都懒得玩你咦~”
林姓男子扣住任伯惇右手,作势要将其活生生折断之时,像忽然发现什么奇怪事物似的,停下动作,竟是专心探起任伯惇的脉象来,只觉任伯惇脉象极是古怪,竟是实脉,虚脉逐步交替,实者浮中沉俱有力,虚者浮中沉俱无力,像任伯惇如此实虚脉交互流替,体内居然不会为之大乱,也算是怪异之极。
林姓男子失神似的喃喃自语道:”难道说世间真有〔阳极天胎〕这等体质存在?便连师尊都不敢确定这载于〔极乐心经〕卷末的特异体质,是否只是个传说而己,但这脉象如此古怪,实在是像极了心经中所记载的〔阴阳交震脉〕啊!”
“阴阳交震脉,双旋发尾根,紫火真龙柱,迷离寒玉窝”,只见林姓男子着魔似的,闭上眼睛,口中反复轻吟着这四句似诗非诗的句子。
忽地,他猛睁开双眼,揪住任伯惇头发,拨开头后顶处发根,见任伯惇发根果是异于常人的左右双旋,倒吸口气,叫道:“双旋发尾根!果是双旋发尾,把裤子脱下来!”,激动兴奋的林姓男子,粗暴撕破任伯惇的裤子,将其翻过身来,扳开任伯惇幼嫩双臀,只见其后庭竟较常人深邃柔软许多,其纹路皱折一望之下,竟让人有种头昏目眩的错觉,指探其中,微带凉意,粉嫩滑润,如触寒玉肌理。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任伯惇惊恐地叫喊,林姓男子毫不理会,轻呼声:”迷离寒玉窝!”,接着又将任伯惇翻身,低头将任伯惇那尺寸颇为粗壮硕大的阳具含入口中,用尽其调情手段,吹,吸,含,舔,弹,无所不用其极。
对性事尚自蒙懂的任伯惇那抵得过这般刺激,啊!地一声,便脸红耳赤,粗声喘息了起来,不半晌,其阳物己昂然挺立。
林姓男子兴奋颤抖地抓起任伯惇硕大阳具,果然,触手微感炙热,其形微向上弯,形成一种玄妙的弧度,柔嫩表皮下,隐见血脉贲张,整体模样有若真龙昂首,尺寸形状均完美无暇,宛若神物。
他心中狂喜:”哇哈哈!紫火真龙柱,紫火真龙柱啊!想不到,在我负伤落魄之际,竟会让我碰上传说中的〔阳极天胎〕,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虽是遍寻不着师尊交代,那身具〔天源内力〕的神秘人物,又没能取得〔极乐心经〕〔里卷〕,但若能找出〔阳极天胎〕的秘密,得益恐怕犹有过之,届时我的成就不但能超越大师兄,说不定连师尊都不见得比得上我,哈哈哈!”
任伯惇见那林姓男子状若癫狂的姿态,虽然不明白发生何事,但多半跟自己有关,还有那个什么阳极天胎,那又是什么东东?
只见那林姓男子得意狂笑后,表情立时变得和善亲切,讨好似地问道:“小兄弟,我是西方极乐圣教,圣教主座下,五明子之一,〔智明子〕林源柏,不知小兄弟怎生称呼?”
任伯惇见对方前倨后恭,那肯回答,只怒目瞪着对方,那林源柏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接道:“小兄弟,你天赋异禀,乃学习我教最高神功心法的最佳人选,小弟不敢对你动手,但任家一家老小可就不同,男的奸淫,女的凌辱,也是挺有趣的,小兄弟,你说是吗?”
任伯惇没将自己安危摆在心上,但对任家收留他这无父无母孤儿的恩情,却从未或忘,听那自称林源柏的男子要对任家出手,当下便自屈服,没好气地回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请兄弟学习我教心法,再行切磋一番,交换心得如此而己。”,林源柏为讨好任伯惇,连称呼都改了。
任伯惇想起关长征对极乐圣教的鄙夷,跟金刀王老爷的遭遇,那还肯学习什么心法,当下立刻摇头拒绝:“关大侠说你们那是旁门左道的邪功淫法,便是打死我都不会学的。”
又是姓关那家伙,林源柏心中恨得牙痒痒,接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你身负〔阳极天胎〕,学习我教心法是再合适不过了,况且我教最高心法,正大光明,深微精辟,绝非如你所想象,那种损人利己的下等功法。”,接着语气转冷:”况且,万一兄弟坚决不学,那任家跟小弟便再无任何关系,此等练武之家,对小弟而言可是上好的补品!”
任伯惇想起任家上下的安危,心都凉了,转念想,反正学了,不要拿来害人不就行了,至于有什么屈辱,倒无所谓,想想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
林源柏心想,像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斗得过我才有鬼,但脸上还是一片诚恳,说道:“太好了,兄弟,我先阐明本教心法,本教之所以遭人误解,其一是大多数人均视男男性事为异端,但其实人生爱欲,那来什么制约,真性真情,方是道理,可笑世人多偏狭愚昧,然俱此好者,岂在少数,将心比心,真性情徒遭抹煞,岂又公平。”
“其次是本教最高心法极难掌控,若非功力深厚,或似兄弟般天生异禀,否则凶险异常,故损人利己,实非吾之所愿乃不得不为也。”
只听林源柏滔滔不绝的继续解说:“其次,本门最高心法记载于〔极乐心经〕,其着经者己不可考,经书共分〔器质〕,〔心法〕,〔武技〕三大部份,武技乃诸般克敌技艺,暂且不提,先谈器质心法。器质乃教导对男性身体感官的了解,学习经由调情,爱抚,穴位,按摩,体位,交合等种种手段,达至双方肉体感官享受之极致,但当真玄妙者,却是所载之心法,当真是发前人之所未发,只可惜部份心经己然失落,连小弟师尊都未能克竟全功。”
“但曾听师尊提及,整部心法最重要,却也是最困难的部份,是在于〔精气合〕阶段,详细情况小弟亦不甚清楚,只知若是出错,失败者一方,全身功力修为将尽遭摧毁,甚或精尽人枯,但若能顺利跨过〔精气合〕阶段,对两人的益处亦是无法估计,据说同时尚可体验到尘世间难寻的,欢喜圆满的心灵感官极致。”
“此外心经卷末还提及〔阳极天胎〕,只说身具此体质者,将可轻易跨越过〔精气合〕,但详情却未多加说明,看来只能靠我俩兄弟逐步摸索了。”
任伯惇被林源柏左一句兄弟,右一句兄弟弄得全身鸡皮疙瘩掉落满地,逐步摸索?那表示说不定得跟林源柏发生关系,一想及此,任伯惇简直快将早饭全数呕出,但眼前毫无辨法可想,只能见步行步,任伯惇此刻心中只想抱头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