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醺的任伯惇将大头埋进陆昊天光着身子的胯间,将陆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大力的吸舔起来。
「才刚吃饱饭,你还想干么?」,陆昊天没好气的推开任伯惇长高后的大头。
任伯惇这时被迫从陆昊天胯下之间起身,理直气壮的说道:「老爹,你还记得上个月你又猜错皇宫行动的第三道题目之后,曾经答应今年离开木屋之前,要帮我做一件事的,您忘了吗?」
经任伯惇这一提醒,陆昊天这才想起确有此事,当下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任伯笑嘻嘻的商量道:「老爹,要不我们打个商量,那件事就当我跟您交换其中一幅壁画的秘密好不好?」
陆昊天没好气的回道:「你想死吧你,剩下那两幅壁画的秘密,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
「好,那既然如此,老爹您就得答应我一件小事,那就是」,任伯惇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笑得陆昊天心里直发毛。
午后时分,全身光溜溜的陆昊天,强壮有力的双手握在身后,粗壮的双脚微分,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发呆。
原来,任伯惇要他答应的事,便是在这午后申时,光着身子,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附近,一动也不动的站上一个时辰。之后,任伯惇便出了门,不知所踪。陆昊天当然不会认为这古灵精怪的任伯惇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但他也想不出要他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到何有何用意,在这深山里,几乎杳无人迹来往的木屋附近,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经过,站着的过程就只是无聊。
就在陆昊天正这么想的时侯,隐约便听见远方的草地上,传来阵阵悉悉窣窣的脚步声,再仔细一听那个脚步声,陆昊天心下不禁破口大骂起来,原来那个脚步声不是别人,而正是山谷口那居心不良的色樵夫。
只听得脚步声逐步以木屋为中心逼近,焦急的陆昊天一边暗骂着不怀好意的任伯惇,一边迅速盘算着自己到底是该继续坚持下去,还是索性来个翻脸不认人。但向来以一诺千金着称的陆王爷而言,要他放弃答应别人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当下陆昊天将心一横,反正光着身子让人看了丢脸就丢脸吧,答应人家的事,绝不能不守信用,反正那色樵夫也不见得就当真以木屋为目标。
当下,武威王爷陆昊天,为了坚定信守承诺的决心,仍继续光着身子,双手背负在身后,还是稳稳的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只略略退回去屋内的阴影里一点。
只见那名色樵夫一走到木屋附近,远远便望见陆昊天全身赤条条的站立在屋内门口附近,楞在当场看傻了眼,不久才如梦初醒般,跌跌撞撞的一路朝木屋接近,但一双眼睛仍是咕噜咕噜的死盯着陆昊天那无比威武雄壮的性感身躯看着,最后脚胫还差点便撞在木屋阶梯的扶手上。
武威王爷陆昊天虽是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被瞧个精光,但老脸微红之余,索性来个坦然接受,眼睛虽暂时微闭,但光溜溜的强壮身驱依旧死撑到底,站个笔直。不久便感觉那兴奋得简直快断了气的色樵夫,一双冰凉的双手己摸上他那无比发达贲起的饱满胸肌,先是一阵无比爱怜式的抚摸之后,才开始大力恣意的搓揉起来,同时呼吸更加转促,几乎是到了气喷喷然的程度。
陆昊天微睁开眼,俯视身材较自己矮小,低着头,像只急色鬼般拼命地搓揉着自己饱满胸肌的色樵夫,过了一会儿,竟开始用姆食两指,开始专心攻击他贲起胸肌上的两边乳头。陆昊天暗暗叫苦,乳头是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之一,长久以来遭到任伯惇的反覆蹂躏之下,己然比原本大小明显涨大许多,这会儿一受到刺激,更是连同下体的阳具一并涨硬起来。这乳头坚挺硬化的现象,果然令那个色樵夫一阵的兴奋莫名,一边开始粗鲁的拍打起正渐步弹动涨硬的胯下阳具,一边则仍不放过己涨成黄豆般大小的乳头。
只见在陆昊天的乳头完全兴奋硬挺后,那樵夫满意的从他带来的那只麻布袋中取出一段中间悬挂着铜环的细绳,接着竟将细绳的两端分别细系在陆昊天胸膛两边涨硬的乳头之上,中间的铜环则因重量而下垂,将两边坚挺的乳头微微的向下拉扯。
在陆王爷笑傲江湖的尊贵生涯中,那曾受过这类羞辱式的对待,但在一边暗自诅咒着任胖色魔的同时,心底下竟也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奇异感受,竟让他没有立时的当场发难。
只不过,陆王爷的苦难当然还未终结,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自麻布袋中取出一只模样有点像饭杓,前端有一个大约一个掌心大小的圆板,后面则连接木柄的木板道具。
樵夫手持着木柄先用前端圆形的部份,轻轻托起陆王爷在修习过两余年的极乐心经之后,尺寸己变得较以前略大的阳具及卵袋。那色樵夫将陆王爷涨硬的阳具并卵袋托起,放在眼前一阵仔细的端详之后,竟开始由下而上,用圆形木板的部份,轻轻拍动起陆王爷深垂的软嫩卵袋及前端无比硬涨的坚挺阳具,用的力道虽不甚大,但偶而还是会令不及反应的陆王爷,雄健壮硕的身体因软柔无比的卵蛋遭受拍击而因之内缩闪避。
陆王爷雄壮无比的身驱,那偶然的急缩反应,看得那色樵夫大感兴奋快意,当下开始在陆王爷身上包括贲厚的胸肌,结实的圆肚,粗壮的大腿,强壮的手臂,当然还有浑圆性感的屁股等各处恣意地拍打或拨弄着,中间羞辱的意味远大于给予的痛楚。
脸微涨红的陆昊天当然感觉不舒服,但向来脾气既硬又拗的他,心想都忍到这时侯了,就一边继续暗自咒骂着任胖色魔,一边还是苦苦的忍耐,却万万料想不到更令他感觉羞耻的好戏居然还在后头。
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从麻布袋中取出两三条长棉绳,先令陆昊天原本背负在身后的强壮双手,改置于后脑勺处,并撑开陆昊天粗壮的双腿跨站的距离几乎达两倍肩宽,才以棉绳将陆昊天肌肉发达且壮硕的上半身,一并綑绑成一块块凸出的肌肉形状,更分外强调出原本就厚实饱满的贲起胸肌之后,再绕过他浑圆臀部间的股沟,将包含硬涨的阳具及下垂的卵袋在内的下体,分开綑绑成一根直昂怒挺的阳具,以及两粒形状分明的饱满卵蛋。
素来称雄朝野武林,平日呼风唤两的武威王爷,那曾遭受过这样的耻辱,心下还犹豫着是否要打破答应任伯惇的誓言,并当场发作的同时,更加不堪的事情来了。
只见那色樵夫又自那只像是百宝袋般的麻布袋中取出一根男性阳具形状的短木棍,涂上少许油脂之后,便往武威王爷陆昊天的后庭肉穴里,缓缓的直没而入,原本还在犹豫的武威王爷,只觉一阵再熟悉不过的销魂感受直透心头而来,原本想发作的念头立刻暂时打消,那色樵夫随即用绕过股沟的棉绳将直没入陆昊天王爷后庭深处的阳具木棍固定住,止住木棍紧实肉穴缓慢推出的态势。紧接着又拿出一根细木棒,竟缓缓插入陆王爷坚挺无比,同时又慢慢被兴奋的透明粘液所濡湿的龟头马眼内近三四寸许。
待将武威王爷的全身上下布置完毕之后,那兴奋己极的色樵夫方才拉起紧系住陆昊天两边乳头的那根细绳,牵动着陆昊天王爷那壮硕己极的雄伟身躯,缓缓步出木屋门外,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在木屋的前院内外,全身赤裸的来回绕行。在绕路步行的过程中,武威王爷的后庭肉穴被那根木制的阳具来回摩擦得全身发软,前方被细木棍插着的龟头,兴奋粘滑的透明淫液不停直流着,某种陆王爷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难以言说的,但却又无比充实的兴奋快感完全充斥着他全身上下,让他一时间完全忘记要发作或抗议。
只见在前院内外绕行过数圈之后,那名色樵夫才令被奇异的快感充斥全身,兴奋得几乎快要腿软的陆王爷返回木屋门口处,背朝向屋外,双脚张开后,命令他以强壮的双手分别握住两边的脚踝后,深深俯身下弯,令他无比秘密与尊贵的后庭肉穴在午后灿烂明亮的阳光下,完全曝露在位于阶梯处,与奋的舌舔唇口的色樵夫眼前。
只见那名樵夫拨开股沟的棉绳,让那根木制阳具自行缓缓滑出,待接住木制阳具后,将木制阳具在武威王爷的后庭肉穴内来回反覆挖掘抽插。同时观察那肉穴收缩与伸张的情况,直到确定陆王爷那遭到撑开的后庭肉穴己松弛至暂时无法自行闭拢之际,方才满意的放下木制阳具,透过午后明亮的阳光,心满意足的观察武威王爷那一张一缩,宛若呼吸般开合的后庭肉穴。
接着,在狠狠打了武威王爷那浑圆结实的臀部,一下无比响亮的巴掌之后。那色樵夫才以双手的食指伸入王爷敝开的肉穴内部,向两侧撑开,在明亮的午后阳光下,仔细观察其内的粉色肠壁。这刻正被无比羞辱的方式观看后庭的陆王爷,却正在一连串奇异无比的快感冲击下,被那名色樵夫以一次兼具羞辱性及宣示主人般地位示威式的,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的拍打在陆王爷浑圆厚实的臀部上。
只见在一下无比响亮的打击声中,眼色早己沉醉迷乱的陆昊天王爷,竟是不知羞耻的发出一声深沉得有若喘息一般的巨大呻吟声。
在这显示完全屈服与不知羞耻的巨大呻吟声中,早己忍受不住的色樵夫,早挺起流满淫液的阳具,挺腰便直没而入。一边兴奋无比的继续拍打着陆王爷浑圆性感的丰臀,一边以无比剧烈的努力扭腰冲刺,撞击得陆王爷雄壮无比的身躯为之前后快速摇晃,甚至连原本插在龟头马眼处的细木棍,都因这狂猛激烈的身体及发达肌肉的前后晃动中,滑出早己流满淫液的马眼处。但那色樵夫的资质与本钱显然远远不及任伯惇这天生异禀的人材,才不过几下猛烈无比的冲刺,那色樵夫便告不支,在过度兴奋的荷荷喘息声中,将所剩不多的精液全数射进陆王爷体内。
只见精疲力尽的色樵夫,无比懊恼着低头看着自己迅速软化的没用阳具,还有木屋门外开始西垂的夕阳。不情愿的令陆昊天由俯弯改仰卧,在綑绑住陆王爷上半身及下体的长绵绳与两边乳头上的细绳仍未解开的状态下,开始恣意的,羞辱式的以脚上的破草鞋,踩踏着仰卧着的武威王爷的全身上下,包括厚壮饱满的胸膛,结实圆滚的腹部,还有粗壮发达的大腿及上臂。当然,陆王爷流满淫汁,逐渐软垂的下体自然更是拨弄,踩踏和羞辱的重点,直到他心满意足,方才收拾完东西离开木屋。
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全身上下被破草鞋踏得略为脏污,但胸口却还缓缓起伏,微喘着气的武威王爷陆昊天,心中暗暗恨道:「死小子,臭小子,今晚我陆昊天要是让你任伯惇好过的话,我以后就不姓陆。」
但刚经过一场奇淫仪式的陆昊天,此刻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着自己乳头及饱受折磨的下体,心底下充满着无比复杂的残余快感以及难以对旁人描述的奇妙感受,彷佛身体深处还意犹未尽一般,还继续扭动着淫荡的伟岸身躯,像是还期待着能有人能够前来继续折磨或羞辱他无比雄壮的体格似的。
「这么奇妙的山间体验似乎也不坏。」,陆昊天心想,「但无论如何,任胖小子,你今晚都死定了。」
木屋外的夕阳缓缓的朝着山头落下,在此起彼落的鸣叫声中,点点的黑色晚鸦,到处点缀着西方无比瑰丽的天际彤云。
任胖小子,你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