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入耳,让人心为之轻轻一震,伤佛你此刻站在的不是这里,而是空气清新的森林。
中年男子听到妇人的声音,缓缓抬起头,一双风眼带着星星璀璨般的笑意,狭长的嘴角衔着慵懒的笑意,好一个美男子。
沉稳而内敛,此时如颜才注意到,那一头的青丝,与众人不同,前面不但没有剃出一块,而反全自然的散落到肩膀的两边。
乌黑靓丽的青丝,随着男子一动,也跟着左右滑落,就是在现代,如颜也没有见过这样吸引人的一幕,真是、、、帅啊。
两人忘乎所以的卿卿我我,倒是让如颜有些尴尬了。
是探春让她来这里的,可是让她来这里做什么,并没有讲明,这让她怎么开口?难不成要说‘Hi,是我家的丫鬟让我来这里的’。
这也说不过去啊。
正在如颜踌躇不前的时候,中年男子咽了一口包子,悠悠开了口,“颜儿,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还要看下去?”
颜儿?父母?难道说他们是、、、、
如颜愣在原地,看着问时看向自己的一男一女,听男子的话,显然他们是早就发现她进来的,只是为何刚刚没有开口?
司徒轩看着一双陌生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微微皱起眉目来,难道传闻中说女儿失忆了是真事?红拂哪里还顾得这些,手一松,装着包子的盘子便落到地上。
清脆的破裂声还没有让人回过神来,红佛就已像个小姑娘一样,冲进了如颜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颜儿,都是娘不好,娘当时就算是死也不该同意你嫁给那座冰山,可是你爹说什么那冰山人品好,倒也不为一个好女婿,可是在听说你新婚当晚就上吊自杀,娘怕不得让爹也跟着上吊,还好你活下来了。”
呃、、、、
如颜只觉额角升起一阵黑线。
这个就是自己占着这个身体的娘亲?只是听着怎么像个孩子,哪里有一点娘亲的样子。
“好了,女儿有了身孕,快让她进后屋再说吧。”司徒轩劝慰道,“别哭了,一会眼睛该疼了。”
如颜又无语,这哪里是在关心自己,明明是关心他老婆的眼睛嘛。
初见父母也就算了,怎么想却是这样一对父母,如颜有些头疼。
进了后屋,是一处院子,两边是墙,一处是住屋,进了屋是大厅,大厅又分左右耳房,如颜被扯着进了左边的耳房。
刚一坐到软榻上,这二十多岁的、、、呃、、、现在该说长的像二十多岁的少妇又埋怨起来,“都怪你爹,当时你自杀,娘就说接你回来,你爹偏不同意,宁愿丢了官职也要保你的名誉,我呸,一生的幸福和名誉相比,哪个重要,也就你爹那木头脑袋才这样想。无奈娘知道时,你爹已带着众门生求了情,没办法,娘才顺了他,不过你放心,娘岂能这样便宜了你爹,我可是一个月没让他进房呢。”
说完,红拂还一脸得意的瞪向从外面进来的司徒轩,司徒轩见女儿也看自己,又听到妻子刚刚说的话,脸忍不住一热,忙又退了出去。
如颜惊愕,多好的家教,这样才是自己向往的夫妻生活啊。
此时此刻,如颜只觉得特崇拜眼前的娘亲,一脸难以掩饰的激动,望着红拂深情的叫了一声‘娘’,这一声娘叫完,红拂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两手把如颜往怀里一搂,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啊,受苦了,如今还带着个球回来,不怕不怕,还好是咱休了他,到时咱找一个更好的嫁。。”
如颜连连点头,多好的娘啊,这安慰的话,怕是没有人能再说出来了。
红拂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还好你爹怕你在那里吃亏,将小春送了进去,你这次找到这里就是小春告诉你的吧?听着王府里闹出那么多事,娘可高兴坏了,果然是我的女儿,虽然以前性子弱了点,不过女大十八变,就知道你会和娘一样。唉,昨个听说你休了那冰山,娘就盼了一天,等到黑了也没见你来,你爹又不肯派人出找你,只说你要是想来,就一定会来的。”
如颜的脑子又开始转,发觉这样的娘虽好,可是有点小小的唠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不见自己才会这样的,希望如此吧。
不过从话里,如颜也听明白了,探春原名叫小春,又是父亲派去的,想着探春那胆小的样子,任谁也猜不到吧。
一直以为这身体的父母早远走高飞,不想竟也在暗下里一直关心着,小如颜又感动了一把,只觉得终于找到了依靠,靠在娘亲的怀里,久久也不曾离开。
最后慢慢睡了过去。
司徒轩这时才走了进来,“颜儿睡着了,将她放下吧,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