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来就是查这件事情的,怎么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何况还不等传那两个士兵,就已有了下手的眉目,这让富察明瑞更不可能放手。
金将军脸上白了几分,“回王爷,是个女子的。”
“边关离城镇有数百里地,一来一去要一天一宿的时间啊”富察明瑞似在喃喃的对着玉自语。
金将军听了扑通的跪下,“王爷,属下说了谎,有罪。”
身为边关的将军,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军营,而外面的人更是不得进来,这样的罪同样可杀头,金将军是真的怕了,刚刚自己说是遗落在这里,那另一种意思是不是在说他带着女人进军营?
“哼,金将军何罪之有”富察明瑞眼里闪过阴狠,若他真的睡了自己的侍妾、、、
“王爷饶命”金将军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说完头紧贴在地面上,跟本不敢抬起头来看王爷此时如暴风雪欲来的冰冷脸色。
富察明瑞冰冷的瞪着跪在地上的身子抖颤的金将军,他承认他并不在乎一个侍妾可也不代表着他就能容忍别的男人睡自己的女人。
转念又暗暗庆幸,还好从上次见面后自始至终自己都没有碰过那女人。
暴怒的怒火几经挣扎之后,恢复平静,他淡声道,“金将军何错之有,起来吧。”
金将军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站起来,却仍旧不敢抬头。
“不知金将军可将这玉佩送给本王?”富察明瑞又问,声音里让人听不出喜怒。
金将军哪敢说不行,连连应声。
富察明瑞这才吩咐他下去寻找当日庆祝宴上扶自己回帐子的士兵,金将军退下后不出半个时辰,就领了两个士兵进来。
两士兵不怎么回事,一进帐子就吓的跪到地上。
“本王那日喝醉,可是你们送本爷回去的?”富察明瑞冷眼看着两人。
“回王爷,正是小的们”其中一个士兵小声的回道。
金将军站在一旁,不知道王爷何意,眼下却又不敢多问,想来自己犯的那个大错,王爷没有多问,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说说那天扶本王回帐子的经过”富察明瑞手支着下巴,却不在碰那块绿玉。
又说刚刚回话的开了口,“那日王爷大醉,张侍卫去厨房给王爷找醒酒汤,这才让小的们扶了王爷回帐子,后来张侍卫送了醒酒汤进来,又被人叫走,是小的们给王爷喂下的,然后才出了帐子,也正见张侍卫回来,听说王爷睡下了,张侍卫也没有进去。”
富察明瑞冷冷一笑,连说三个‘好’字,吓得两士兵连连求饶,心下却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金将军上战杀敌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可见王爷这冷笑的模样,也吓得身子一软跪到地上。
富察明瑞盯着绿玉,眼里闪过厌恶,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将玉包了起来,才站起身,大步离开,没有一句交待,这三个人面面相觑。
出了帐子还没有来得急上马,就见一女子头发零乱,一身衣服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身上的皮肤也遮挡不住,猥琐的和街上的叫花子没有什么不同。
“王爷,求你救救奴婢吧”那人一下子扑到富察明瑞的身上。
富察明端拧着了眉,那些后面没拦得住的士兵也吓的忙收住脚步,低头着等待着被处置。
“王爷,奴婢是喜福啊,求你带奴婢回京城吧,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在也不敢奢求那些了,只求王爷救救奴婢吧”杂乱的头抬起,一张已瘦得皮包骨的脸颊露了出来。
“喜福?”富察明瑞似在脑子里搜着这个人,在本就恼怒的情况下并没有踢开她。
见王爷念着自已的名字,喜福空洞的眼晴里终于升起了一抹希望,“是啊,王爷,奴婢是喜福啊,就是太后身边的喜福啊。”
就在此一刻,被丢在军营里当军? 妓的喜福,还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不能提的。
富察明瑞也会想不起她是谁,只是在暴怒之下,他习惯了沉思,这样的冰冷爆发后甚至更可怕。
特别是当听到‘太后’两个字时,富察明端眼里已闪过了杀意,而喜福甚至已升起了离开这里的希望。
是啊,当听到下面相传王爷来了,她便不顾一切的拼命跑出来,衣不遮体,让她也无暇顾及,在这里她还有什么可顾及的,整日整夜的被男人骑在身下,连猪狗都不如。
最起码它们还有一点点自由的时候,可是她有什么?被男人玩弄,还要嘲讽厌恶着,甚至面对他们变态的玩法也没有反抗的权利。
她想过死,可她真的好怕死,所以她狗喘的活着,只希望还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王爷来了,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不然她就真的在也没有出路了。
见到王爷时,甚至最后她不惜想在借太后的力,帮自己一把,哪怕只一点点也行,可她却没有想到,太后两个字还说完,还没有一点反应的王爷,一脚己狠狠的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