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爷可是让王总管给本福晋讲规矩的,这规矩还没有讲,本福晋怎么好开口,还是王总管定夺吧”好个精明的人,想不得罪人,她岂会让他跳出自己的圈。
“福晋在这里,奴才岂能压过主子”王总管赔笑道。
如颜回过身子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先把这欺人霸市的奴才先各杖三十在说吧,王总管没有意见吧?”
见王总管惊愕的抬起头,欲开口,如颜最后一句话咬死,这奴才背后得罪不起的主,今天她非要挑一挑,看这水到底有多深。
内院的事情王爷都交由张侧妃代管,那厅里坐着的一个婆子正是张侧妃的奶娘,王总管当然认得,牙一咬,心一横,也罢,既然是张侧妃撞上来了,现在令着王爷的命令,是没有退路了。
王总管回头对院门跪着的两奴才喊道,“跪着做什么?没眼睛的狗东西,还不去将那两婆子拉下堂来,命人去拿刑具。”
两奴才连连应声,一个往堂里跑,一个往院外跑去,想到之前不把正福晋放在眼里,现下只希望这正福晋是个心宽的主,不会记仇。
堂里的两婆子也被王总管的喊声引了出来,不然以一个守门奴才的话,岂能请动她们。
奶娘见去了多时的正福晋回来了,在看到她身后的王总管,冷哼一声,“奴才的事也办完了,就先退下了”
平日里王总管见着自己都点头哈腰的,此时奶娘当然也没有把王总管放在眼里,误以为这正福晋跟本没有见到王爷,只碰到王总管了,才找来撑腰。
“王总管,你说如此狂妄的奴才,先打三十少不少?”如颜也不恼,到是一脸的笑意。
“大胆的奴才,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正福晋,还不跪下求福晋恕罪”王总管暗下哭的心都有了,张侧妃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能有这样没有眼力见的奶娘呢。
奶娘冷哼一声,道,“王总管,老奴不知错在哪里,即使错也有上面的主子顶着。”
“噢?本福晋是八抬大桥抬进府的,深不知这内院里还有别的主子,既然这奴才都说了,王总管还不让人去把那上面的主子请来,本福晋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主子,能比正福晋还要大。”如颜声音不大,字字清晰,清楚的传进院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福晋,奶娘也是一时糊涂,您看、、、”王总管对着一旁的奶娘用眼色,可惜奶娘跟本不给他面子,仍旧高高扬着下巴。
“王总管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奴才都站在本福晋的头上了,这哪里是一时糊涂,莫不是王总管糊涂了,忘记了王爷的交代”好你个王总管,到了此时还没有认清方向,今日就连你也一起收拾了,正所谓虱子多不怕咬。
王总管惊头直接跪下,连连求饶,那边奶娘一听这话也愣了,难不成王总管真是令着王爷的命令过来的?
此时跑出去的守门奴才已回来,身后还带着四个身子强壮护卫,只见其中两个护卫手里拿着两凳子,另外两个护卫肩膀上各架着两个五指厚的板子。
“福晋”守门的奴才这回眼色明亮了,知道了这里谁才是主子,带着四个护卫打了个千。
“嗯,现在就开始吧”如颜点点头,没有看跪在地上的王总管一眼,在小绿的搀扶下往堂里走。
身子刚坐到堂上,就听到院子里奶娘的叫喊声,“放手,我是张侧福晋的奶娘,你们不能动我。”
“好猖狂的婆子,还不知错”这男人的声音叫的响亮,听到如颜耳里也舒服。
如颜看过去,正是那个机灵的去叫护卫的守门奴才,细下看了一眼,脸上那双灵活的眼睛乱动,看得出来是个机灵的人,自己正是用人的时候,这时候收到自己的下面也不为过。
“狗奴才,张侧福晋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那个真是主子了,我呸”奶娘的叫骂声很大。
可惜,行刑的护卫哪里管她身后的主子是谁,最后到底谁对谁错和他们也没有关系,他们只是负责打,所以跟本不理会奶娘的挣扎,将她按到长凳子上,双手双脚捆绑住,板子直接就落了下去。
“哎呦,娘哟”那边板子刚打下去,奶娘就忍不住痛呼起来。
另一个婆子见这架势,早就吓得没了魂,任由护卫按到凳子上,不用绑直接就打了起来。板子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不响,却惊到每一个人心里。
如颜拿过丫头战战颗颗递上来的茶水,细细的品着,一直受气的小绿此时终于觉得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恨不得自己亲自跑过去下手打。
“福晋,还是让王总管起来吧,毕竟他、、、、”小绿性子急,却也知道一些轻重,不免有些担心。
“王总管只怕此时还感谢本福晋这样对他呢”只怕这样就不能让他趟进这浑水了,既然这老狐狸还没有选择好,她就先送他个人情。
“小绿不懂”哪有主子让跪,下人还感谢的?她实在想不明白。
“有一天你会懂的。”将茶杯放到桌上,如颜才看向跪着头贴着地面的王总管,冷冷的瞧着院里的情形。
这都打到一半了,只怕该来的人也该来了,真正的主角还没有登场呢,这戏当然还不算开始。
如颜的一杯茶刚全喝尽,院门就涌进一群人,细看只见一贵少妇在众丫头婆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贵妃脚步冲忙,脚刚迈进院子,就大声喝道,“还不给本福晋住手。”
护卫被大声一喝,果然停了下来,犹豫不决的看看堂里,又看看院门口。
“这王府里只有一个正福晋,哪里还来得别的福晋,给本福晋接着打”如颜垂下眼皮,胳膊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