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乳汁香就跟又飘逸在鼻端,让林智骁的心又向往起来。
痴痴地望着天心瓦斜上方的月亮,林智骁的双唇不时呶起,似乎正在吸潘虹嫂子心口鼓胀里的乳汁。
林智骁吧唧着嘴巴想象着,那吸进自己嘴里的乳汁,定然滑爽香甜,比商店里盒装的牛奶不知香甜了几百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如同葡萄红酒,诱使着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似高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干想着。
潘虹嫂子就是性烈的白酒,烈得让林智骁唯恐避之不及,像躲瘟疫般逃出她的家门,逃下山岭来。
此时,再也不是在潘虹嫂子的家里,更不在潘虹嫂子的床板上,林智骁心里却一个劲地想着潘虹嫂子,回味着潘虹嫂子的手捏的感觉,回味着潘虹嫂子给他的身心所带来的强烈震撼。
甚至,林智骁思念起潘虹嫂子手中的缝衣针尖,扎进他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感受。
潘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恰似一道电流通过林智骁的全身神经末梢,让他的身心不由痉挛一下,狠狠地抽好一阵。
就在这一阵痉挛引起的抽动中,林智骁似乎看到潘虹嫂子的衣衫正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人身体呈现在他的目光下。
潘虹嫂子那双眼蕴色的目光,似乎投在林智骁的身体上,似乎正伸手过来轻轻地捏住。
林智骁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潘虹嫂子的手带来的快意,那种飘浮在似有似无、虚无飘缈云海中的快意感觉。
突然,一阵如山洪咆哮的感觉从林智骁的身体深处涌出,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待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些,林智骁这才惊悚地觉,他的右手湿漉漉的。
顿时一跃而起拉亮电灯,急急瞅向那洪水泛滥成灾的地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抹苦笑噙在嘴角眉间,不得不爬起身来去取手纸。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林智骁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伸手揉着眼皮,林智骁下床趿着拖鞋到去开大门,嘴里慵懒地问:“谁呀?”
“慕容医生,我弟弟的烧退了,我妈说真的感谢你,让我将这篮山药送来给慕容医生。”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见林智骁从大门里探出身来,笑容可掬地将一篮子的山药送到林智骁的手上。
原来,是昨天午后来诊所求林智骁给她弟弟治病的温婷姑娘。
温婷姑娘家住玉山鸡公岭上面的青松枰,昨天傍晚林智骁就是从她家里回来的路上,在鸡公岭的山岭上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也才有潘虹嫂子家的经历。
瞅这一大篮子的山药足有二十来斤的样子,林智骁再瞅瞅温婷一起一伏喘着气儿的心口,突然想起潘虹嫂子的来。
温婷举着山药篮子,见慕容医生直盯着她的心口,本就因走远路而红扑扑的脸,一下子羞得朝霞那般艳红。
急忙垂下头去,温婷声音低低道:“慕容医生,我妈让我送这篮山药给你。”
林智骁突然觉自己走神失态了,连忙一摄心神,陪起笑脸道:“医者父母心,为你弟弟瞅病是医生的职责,我怎么能收你们家的山药呢?温婷,你带回去吧,跟你妈说我心领了。”
山里的姑娘纯朴,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温婷见慕容医生不收自己送来的山药,不知所措地喃喃说道:“我妈说,一定要慕容医生收下。慕容医生,你就收下吧!”
说着,温婷从林智骁身边挤进诊室,将一大篮子的山药倒在墙角。
抬起目光羞怯地望向林智骁,刚跟林智骁的目光接触,温婷就迅地逃开去,瞅着诊桌子的听诊器,道:“慕容医生,我回家了!”
可温婷口中虽说要回家了,脚下并没有移动的迹象,仍然低垂着艳红的脸,怯怯地望着她自己的脚尖。
昨晚专心于给温婷的弟弟诊视,林智骁虽然感觉到温婷很漂亮,可当着温婷家人的面,他却没敢细细欣赏。
此时,独自面对低垂着红艳艳脸部的温婷,林智骁才觉温高挑的身材真的很曼妙,曲线特别吸引自己的目光。
特别是她心口那高高隆起的之处,简直跟潘虹嫂子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