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在重要吗!
阮山又一拱手;“陆公子想听哪个就听哪个!还请陆公子相助!”
陆淮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愧是将门虎子。
虎得很。
他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只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递给阮山。
阮山想也不想,便抬手接过。
“这是祁家的地图,三公子看看,”陆淮道,“当然,现在不能确定阮姑娘是不是还在祁挚的院子里,得三公子自己着人探查。”
想了想,陆淮又补了一句:“动手之时,对着阮姑娘,三公子也得格外周全一些才好。”
阮山展开地图的手一顿。
他面上骤然显出几分难掩的怒气。
静了半晌,他闭了闭眼,才将手上的地图展了开。
这地图是祁昭送来的。
祁昭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家的地图毫无保留地交给外人,因此,这地图上只有祁挚的院子是被详细勾画,还标注了“祁挚院”的,其他地方则是能省略就省略,只画出了大概的屋舍轮廓,也并未标明是谁的院子。
阮山大概扫了一眼,便将地图收了起来:“陆公子今日相助的恩情,在下记下了,待寻得小妹归来,定再上门道谢!”
“三公子请便。”陆淮抬了抬手。
阮山也不客气,转身就走了。
如今事态紧急,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不礼数了,大不了以后再补就是了。
阮山走后,陆淮看了一眼天色,抬步去了后院。
后院静悄悄的,连阿夏都还没起。
这么几天过去,秦微兰恢复得不错。
不光身体恢复得好,心里也不再像刚刚失去孩子时那般死气沉沉。
如此,就是最好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
床上,秦微兰还沉沉睡着。
经过这么久的调养,又有暗香再三保证她以后还会有孩子,秦微兰的气色终于恢复过来,皮肤白里透红,落在陆淮眼中,只觉欣慰,又觉可爱。
陆淮在床边坐下,俯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