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当日她只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如今竟然还转过头说他倒打一耙,简直可笑!
看着女子一双美眸盈上泪光,祁挚更觉心中烦躁,拉过女子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你住手,住手!”女子奋力挣扎,声音尖利绝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禽兽?”祁挚抬手便掐住她的脖颈,声音是仿佛能冻透骨髓的森冷,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是天经地义,如何就禽兽了!”
女子被他紧紧扼住脖颈,大滴大滴的眼泪滚出眼眶,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马车开始剧烈摇晃,车里却一点声音也没有,车夫会意,面无表情地驾着马车绕上了偏僻的小路。
车夫表情平静,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
别院中,三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
听祁昭说了那女子的来历,秦微兰有些意外:“那女子是琼花馆的?”
祁昭点点头:“是啊,祁挚从琼花馆带回来的,没有错。”
祁家可没有秘密。
更何况,当日祁挚把人带回来的时候,丝毫没有遮掩,此事,祁家人尽皆知。
“怎么了?”陆淮道,“有什么不妥吗?”
秦微兰眼睫微颤:“没什么。”
那女子要是琼花馆的人,怎么会有身孕?
但凡是进了琼花馆的姑娘,统统都会被灌下汤药,绝不可能有身孕啊。
这女子的身份恐怕有古怪。
可……该怎么说?
她若是贸然把这话说出来,只怕要被人以为是发了癔症,也定不会相信。
就在秦微兰内心挣扎纠结的时候,陆淮见她面色不对,便道:“祁昭,着人去琼花馆查查那女子的身份来历吧。”
祁昭眉心一跳:“怎么了,那女子有什么不对吗?”
说完,祁昭又觉得不可能。
祁挚最是阴狠多疑,既然肯把那姑娘带走,只怕早就把人查了个底儿掉了,要是有什么不妥,早就处置了,又怎么可能任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还带回了家里?
更何况,陆淮应该也是第一次见那姑娘,一面之缘,能看出什么?
秦微兰也看着陆淮,眸光幽幽。
“可能吧,”陆淮道,“查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