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临晓日,回转度春宵。
翌日日上三竿,白云深光着身子来到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随后换上衣服。
扭头见张月晗玉体横陈柔软的席梦思上,睡的深沉。虽有薄被遮羞,但还是有修长的美腿和上边大片的春光浅露在外。
想起昨晚和今天早上的美妙,白云深的唇角就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姐姐好,姐姐妙,姐姐把你当个宝,姐姐思想觉悟高,是个成熟小野猫,可奶可萌又很辣,可纯可欲又很御。
最妙的是,这位姐姐虽然深谙此道,知识颇多,技术过硬,吹拉弹唱,无所不精。
又丝毫不扭捏,可以任你摆弄,让干嘛就干嘛。
但人家却是冰清玉洁的,开业大吉大利,在白云深的神笔描绘下,画出了片片桃花开。
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
问她如何会的这些,羞答答答曰:“看过岛国的动作片,知识还未实践过。”
如此又纯又欲的小姐姐,把白云深迷得五迷三道,只知道挽弓如月,算起来,一晚上竟然请她吃了六块钱的麻辣烫。
把张月晗吃的撑的,躺在那里跟死猪似得,软在席梦思上不愿意动一下。
就这早上又被加了两餐。
白云深来到窗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后下楼买了点吃的,又回到自己的奔驰车内,拿了本心理学书才回到宾馆,边吃边认真的看了起来。
白云深看了一上午的书,一直到下午一点,张月晗方才幽幽醒来。
见白云深坐在沙发上,瞧着二郎腿,一边看书一边喝茶,透着难言的清雅和文气,好不悠哉。
那近乎完美的侧脸,让她不由看的呆了去。
良久之后,方才回神。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一股疲惫酸软顿时袭边全身,仿佛累的全身散了架一般。
阵阵不适也从下面传来,总有种漏风的感觉。
空气中飘荡的暧昧气息传入口鼻。
张月晗眉头一皱,白云深的味道她虽然不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但见白云深喜欢这样,她便也顺从的服下不少。
低头见原本干净的席梦思脏兮兮的,到处都是充满艺术气息的水墨图,尤其上面的点点桃花,最是红艳。
她不由俏脸一红,水汪汪的杏眼娇媚如丝,羞恼的嗔了白云深一眼。
这小冤家,不要命的胡闹,到底是年轻,血气旺盛,差点把老娘闹腾死,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真没见过这样的。
再看此时文雅模样,与晚上的粗鲁简直判若两人。
“在想什么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一道平淡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妙目一转,便见白云深已然伏在身边,秀气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掌握一方雪白。
张月晗心头一跳,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媚眼有些怕怕的道:“你,你想干嘛?”
白云深愣了一下,见她一副娇羞怯怯又怕怕的样子,好笑道:“姐姐,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画风啊,怎么事后装起来了?”
“装你妹啊~”
张月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拿着被子遮羞后坐了起来,羞恼嗔道:“谁经得起你这样往死里搞啊?”
白云深无奈的耸了耸肩,语气中不由得意的道:“没办法,谁让弟弟我天赋异禀呢?”
“姐姐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样的,可是万中无一,千金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