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还要忍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谭如珍总算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谭明仲在谭氏集团见识过芜音的本事,也知道谭辞对芜音的维护,再听谭如珍这话,他把睡袍给谭老爷子穿上,其余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就怕下一个变成柱子或者不能开车的就是他了。
“谭如珍,你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不会开车就不要强开,对车不好,对马路也不好,对无辜的人就更不好了。”
“至于你浑身觉得冷,晚上睡觉还觉得有人在和你说话,这就和我没关系了。”
芜音想了想,多问了句,“哦,你那个未婚夫还没有死吗?”
“你敢咒我未婚夫!”谭如珍怒吼着,“就算你死了我未婚夫也会活得好好的!”
谭家老四谭芙赶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谭如珍这句话,她语气平静地说:“我刚收到消息,陈进升死了。”
“小姑,你在胡说什么?我和陈进升早上才打过电话!”谭如珍和这个亲姑姑一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心里认定谭芙在和芜音一唱一和故意诅咒人。
谭芙懒得和这个傻子一样的侄女说话,直接走了进去看向芜音,问她,“大晚上的你忽然到谭家来,搅得谭家上下不得安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东西傍晚的时候想见我,没见到我就把气出在谭辞那,你看他这么气,我怕我再不来他今晚得气死,所以我有空了就过来了。”芜音道。
谭芙明白了,这是替谭辞报仇来了。
“谭辞怎么找了你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谭老爷子自恃身份贵重,丝毫不惧怕芜音那点能耐,他系好浴袍直接朝着芜音走了过去,抓起架子上的瓷瓶就朝着芜音砸了过去。
但没想到这瓶子都被丢出去了竟然还会拐弯又砸回他的脑门。
谭老爷子呆了两秒,额头的血缓缓流了下,滴在了他的脚边。
就在谭老爷子呆滞的这几秒,他的手忽然不受控制地用力甩在了他自已的脸上。
左脸一下,右脸一下。
“一左一右,一边来一下,我喜欢对称。”芜音语气逐渐冷了下来,“这当是我替谭辞讨回来的那一下。”
芜音冷呵一声,“你们谭家还真是……除了谭辞姐弟之外,没一个好东西。”
芜音只随意一抬手,外面就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竟是别墅前面半个楼高的喷泉雕像炸开了!
喷泉里的水管破裂,水顿时四处喷溅,甚至溅到了房间里。
芜音明明就站在窗前,可那些水却根本落不到她身上。
谭家众人顿时吓得鸦雀无声,就连谭老爷子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一样发不出声了。
他既是怕再开口又要中邪一样自已扇自已耳光,更怕让喷泉都炸了的这一招下一秒落在他身上,下一个炸开的就成了他。
“我,你们动不了,我罩着的人,你们也不能动。”
“但愿你们谭家以后能学会什么叫做礼貌,再有下次,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