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发现自己想通过正当手段赚钱很难,所以铤而走险?”
“发簪是一个叫厉铎的男人给我戴上的。我要求去洗手间!”
警察没理,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年纪轻轻,到了这里还不知悔改?我们已经调查过,厉铎根本就没去你们包厢。”
温舒:“你们但凡能调视频,就能看到他去过。”
“现有监控只能证明他进出过那家会所,不能证明他进过那个包厢。”
警察厉声喝道:“还在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道理不知道?”
“我没做过的事,不能诬赖我。那个人有没有出现过,打电话问一声不就行了?”
“对方昨天去出国出差,暂时联系不上。”
温舒闭上眼,又是算计好的。
钟婉婉为了毁她,还真是费尽心机。
“温舒,你要知道,到了这里,就算不交代,也是能定罪的。”
“凭众口一词吗?”温舒反问,“警察判案,不应该是讲证据?现在就凭那些人的口供,就要定我的罪?”
“我上次来这里,是被人诬赖成小三,扒衣服打,拍视频打,所有人都说我是小三,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人信。这次的罪,也要这样定?”
审问的警察对视一眼,轻咳一声,“现在没有人定你的罪,只是提醒你,如果证据确凿,零口供也能定罪。如果你坦白供述,法院会考虑自首情节,从轻发落。”
“我没有偷东西,这就是我要坦白的地方。”温舒说:“我希望你们能真正弄清真相,而不是逼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
“那么多人证,你偏偏提了一个暂时无法到场的人!”
“那么多人证,偏偏可以证明我清白的人出国了。”
一天一夜,温舒几乎没有合眼。
她强撑着,滴水未进。
就算是为了肉肉,她也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偷窃。
她不能让肉肉有一个承认自己是贼的妈妈。
“她就是不松口,也不承认。”
“骨头还挺硬的。”
第二天一大早,门被人推开,“温舒,出来吧。”
温舒踉跄着站起来,苏影站在外面。
她冷着脸,“要不是你外婆逼我,我绝对不会过来保你!”
“丢人现眼,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偷东西?一个月五万的工作你也能搞砸?”
温舒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
走出小区派出所的门,温舒抬头看着阳光。
她一心向阳,可有些人非要逼她盯着污秽的角落看。
温舒去接温肉肉。
小家伙仰着小脸问:“舒舒。”
温舒蹲在他面前,“肉肉今天过得好吗?”
温肉肉看着她的脸,点头:“好。”
身后有小孩对温肉肉的方向喊:“温行舟的妈妈是小偷!”
温肉肉伸出小手,捂住她的耳朵,“舒舒,回家了。”
温舒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