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大家找找看,这周围有没有手指头粗细的绿色的虫子。”听到张文魁的吩咐,我赶紧低头四处寻找,抬头一看,头顶不远处三四只绿色的虫子盘踞在一起,这些虫子只有蚂蚱那么大,身体呈青灰色,身体不停的抖动着,感情这声音就是从它们身上发出来的。
我从地上抄出一块地砖,啪的一声,照着那几只绿色的虫子拍了过去,声音顿时减缓了不少,四下看了一眼,又找到了几只青灰色的虫子,很快这些虫子也被解决掉了,这里的空间顿时恢复了平静。
虽然安静了下来,我的耳朵却仍然有那种嗡嗡的声音。瘦高个也停了下来,转而摸着自己的头,一脸痛苦和不解,好像他并不知道是自己扯掉了头发,此刻正一脸愤怒的盯着张文魁和我。
我瞅了他一眼,他的意志力应该是最差的。虽然我也受到了青灰色虫子的影响,却只是感到头痛而已,而他却完全失去了意识,自己开始抓自己的头发,这能怨的了谁呢?
“刚才你都对我做什么了手脚?”瘦高个见状,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质问道。
“笑话,我能对你做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瘦高个说着,便要去腰间掏手枪。我哪里肯给他机会,借着这个空当,一脚朝着他的裆部踢去。“哎哟。”瘦高个惨呼,随即疼的弯下了腰,我正准备继续踢他一脚,晓晓从里面挤了出来,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她只得侧着身子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脚。
“好了,刚才不是他的错,这个三角形墓道极为诡异,我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晓晓开口说道,我把脚从她手里抽了回来。也懒得理会他们,三愣子不知不觉间醒了过来,看到所处空间这么拥挤,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刚刚那个怪物呢?”
“鬼音屯。”张文魁说道。随即掏出一支烟,塞在嘴里。
“鬼音屯?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听见啊!”三愣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本就心情烦躁的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耳光。“嚷嚷什么,你他娘的躺在地上像头死猪一样,当然不知道了,我们现在陷入困境了。”我大声吼道。
“嗨,我倒是什么呢?咱们从这儿出去不就结了。”三愣子并不生气。
“说的倒是简单,这里就这一条路,出去了便是黑水深坑,对面是鹰兽,进退两难,这有什么区别吗?不是照样困在这儿。”这一次不是我发火,而是张文魁,三愣子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嘿嘿干笑了几声,样子十分窘迫。
第四十九章 童子尿
大伙儿都开始沉默不语了,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魁哥?这鬼音屯是什么来历,就没有破解之法了吗?”我开口问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鬼音屯。
“哎!”张文魁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这鬼音屯可有一段儿来历了,只是,知道的人却并不多。几年前,我跟着一个伙计在湘西那一带倒斗,路过一个村庄。当时,那个村庄正在做一场法事,许多乡亲都围在一个道人身边,后来经过了解才晓得他们这里经常被一种奇怪的虫子骚扰,我见那道士有几分本事,就趁他做完法事之际,跟他攀谈了起来。从中得知,这个地方原先叫三河屯,三河屯的地形跟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差不多,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抽象成鬼音屯的模样,两边的山脉形成了一个夹角,中间形成了盆地。而我们这里正好是两面墙壁,我们现在所呆的位置就好比是一个盆地。就在鬼音屯的夹角之间,有一个乱坟岗,这乱坟岗年代久远,屯子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乱坟岗的来历。每逢晚上,坟墓里的虫子都会爬出来,挥动着翅膀,家家户户的房子上都会爬满这种绿色的虫子,这种虫子发出了一种非常怪异的响声,就像一个不会拉二胡的人拉出的二胡声一样,当地居民夜不能寐,又扑捉不到这种虫子,被这怪异的虫子扰的痛苦不堪。有的人家干脆直接搬家到其他地方,说来也怪,方圆百里就只有这一个村子有这种情况。
年轻力壮的人都搬走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后来,此道士云游到这里,看到这里民不聊生,便免费做了一场法事,光是这场法事的准备工作就做了很多。他告诉我这片乱坟岗被人下了蛊,每到晚上的时候,虫子都会爬出来,骚扰当地居民。由于这种虫子是生活在墓地里的,而且被下了蛊,所以,有了它们,周围便没有活的生物。所以,这个道士就给起了个名字,叫做鬼音屯。”
张文魁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从他说话的口气可以听出,这鬼音屯端的是厉害异常。
“那后来呢?”三愣子两眼放着光,好奇的问道。
“后来?哼哼。”张文魁欲言又止,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随后又紧张的朝四下看了一眼。
“魁哥?你还没说,最后你们是怎么破解这鬼音屯的呢?”三愣子追问道。
“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了,你们谁还是童子之身,现在只有童子之身的人才能够救的了我们。”张文魁突然着急起来,貌似他想起的东西十分恐怖,他的表情正是那个时候变得紧张起来的。
“魁哥?你说笑吧!”三愣子嘿嘿笑道。
“他娘的,谁跟你说笑了,动作要快,这鬼音屯的绿虫不只这一拨。”张文魁怒骂道,甚至有一点儿手忙脚乱的兆头,这足以说明事情的严峻性。
“哦,这。。。。”三愣子被张文魁的反常吓的愣住了。
“快点儿,你知道你们两个小子原来一直窝在乡下,童子尿就是处男尿,明不明白。”张文魁怒斥道。
晓晓听完这句话,原本无精打采的脸也转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和三愣子。
“魁哥,这处男怎么定义,打过手枪的算不算啊!”三愣子故意挡在晓晓面前,小声的问道。
“真他娘的恶心,大喜,你呢?你有没有碰过女人。”张文魁转向了我,不愿意继续跟三愣子扯蛋。
“碰过,小时候跟奶奶睡过。”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毕竟我的思想还是有点儿保守,在两个陌生人面前不愿意揭老底儿。再说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没有玩儿过女人,说出去,我就糗大了。
晓晓闻声噗嗤一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笑,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他娘的,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都吃了傻药了,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就是那个,那个。”张文魁伸出两个大拇指,做了个手势。
“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继续装傻了。我只感觉吐出这个字以后,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三愣子之前也没有开过荤,自从上次去了醉龙山,顺了点儿古董出来,这就踊跃的尝试了,一次性破掉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在这里,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是个童子之身了吧!
晓晓听我说完,回头打量了我一眼,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光芒,就好像发现了一块宝一样。
“很好,你看到门口地上的那两个小洞儿了吗?”张文魁打着手电,指了指门口墙壁下的四方形的小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