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了。他也累了。
梁白现在只想躺着,不必炫耀自己肿胀的阴茎,不必不停打桩听她们甜腻的谄媚声。
梁白想让自己任女人来摆布,做女人的玩偶,达到性爱的极致的快乐。
在那样特定的时间段里,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讨好,只需要享受,真的很让人快慰。
女攻的身体,华丽的技巧,熨帖了他心上的每一处褶皱。
梁白也曾少不更事,但在多次看到他爸搞女人的时候,对凹凸曼妙的身体产生了难以遏制的性冲动。
真的有那么爽吗?还是说是他体内梁宇的劣质Y染色体在作祟?
无论是什么,他涌起了想试试的念头。
这念头一日日的膨胀,淫欲着床,蛊惑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女人!女人!嘴唇,乳房,细腰,肥臀,小穴……他想要!
然而,那种快慰,是饥渴后狂饮的仓促,平息不了心中的浴火。你永远在渴求,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你想要而得不到。
梁白现在就是这样,外围女的贴心可人是戴上假面的柔情蜜意。
糖衣炮弹还不如一颗实心的子弹来得更让人欢喜。
他想起了莉莉丝里的女人。
她们恣意人生,不被定义,不服从,不讨好,不被规训,在寻求快感的路上,她们就是她们自己。
当他父亲的基因在自己的身体里沉寂之后,他开始疯狂渴望莉莉丝里的每一个女人,想念她们每一个独一无二极具个人特色的性爱技巧,幻想着自己流水的菊穴。
梁白想念她们不同于世俗女人的特质,想念她们的皮鞭,和对男人毫不怜悯的冷酷。
小长假一过,他又要被催促着积极进取,过着被世俗凝视的人生。
梁白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嫌恶的情绪开始蔓延……
这些外围女又有什么错呢?她们只不过是身不由己,用男凝的目光塑造自己的魅力。
梁白这种爽过之后的厌恶不过是被满足了欲望之后,按照自己内心真正的性需求对服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说到底,男人啊,还是贱得慌。
缺什么就想要什么,得不到的就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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