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来捉老婆的奸?
这也太惊悚了!一定要围观啊!
等到女人的尖叫声起,好奇围观的人更多了,寻芳客和花娘们一起围观,可热闹了!
这原本便是大长老他们设计的,要将姚管事攒在手里,不把事情闹大,怎么镇得住人呢?
没想到最后入套的,会是应该待在总坛的韩刚。
“那,蔡丰是怎么死的?”
“就是被刚哥儿那一脚踢死的。”
“怎么可能?”大长老和韩见异口同声问道,韩刚的武功是他们教的,他的资质不算好,苦练多年的他,完全没有能力踢死人。
“他刚好踢中蔡丰的心脉。”韩修苦笑,没有人比他更加盼望长子有出息,武艺能精进,但踢死人……
“那刚哥儿人呢?还有留在青楼里的人呢?既是昨晚生的,他们怎么没有立刻回来报信?”大长老稳下心,一连串的问题丢出来。
韩修苦着脸回道,“因为闹得太凶,所以青楼的老鸨早就派人去请衙差。”这其实也是早就安排好的,想着要钉死姚管事,结果却把自个儿宝贝儿子给钉死。
衙役一来,现出人命了,当下就把所有在屋里的人全都带回去,蔡丰已死,蔡丰的妻子、韩刚及陪着蔡丰去捉奸的人全都被带走,自然就没人能回来报信,是韩修听说刚哥儿昨晚出去后就没回来,又一直没接到安排在青楼的人传消息回来,心里不安,派人去问,才晓得出事。
“那,那个姚管事呢?”重点是那个姚管事啊!他人呢?他是看穿了他们安排的局,所以避开了,还是凑巧离开了?有这么巧的事吗?
“他倒是好好的。”韩修想到就恨,“他说,他带两个清倌儿回房后,正玩得兴起,她们忽然开了门,换了个女人进来,他一看就知道是已经人事的,就有点意兴阑珊,正想找理由走人时,突然从窗外跳进一个年轻男人,兜头就是朝他脑袋一击,他就昏过去了。”
“然后呢?”大长老追问,如果他那时确实在那屋里,那他们就能想办法把罪名给他套上去。“事时,他可在屋里?”
“没有。他被人扔在一楼大厅里,当晚所有的客人和花娘都看到了。”韩修很是失望,若这杀人罪名是落在姚管事这个外乡人身上,他们去运作一番,很轻易就能将这事抹得干干净净。
但出了差错,事情落在自家人头上,再加上前头的安排,难保那些官差不会趁机狮子大开口。
还能拿这事向姚管事示好,反告他们一状!
看来势必要大出血了!
想到此,韩纬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韩修的脸色更是灰败,他怎么也想不通,儿子昨晚为何要出去?还跑去青楼?
忽然,他想到了他们之所以会挑上蔡丰家的,是二弟提议的,为何会建议找这个女人呢?
这件事,是不是他二弟在里头弄鬼?
韩纬没想到他大哥怀疑他,借机弄鬼要害韩刚,官府的衙役是他事先连络好的,对那几个人的禀性,他最是了解,看来要让刚哥儿全尾全须毫无伤回来,势必要付出一大笔钱!
“大哥,刚哥儿晚上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去青楼做什么?”要是他没出门,就不会生这件事了!
韩修闻言二话不说抡拳挥向韩纬,韩纬挨了第一下时,还在怔神,反应过来之后,也毫不客气的挥拳回敬,其他几个兄弟连忙上前去劝,却被打红眼的韩修一拳揍过来,眼冒金星的兄弟们也加入混战,一时间大长老屋里乱成一团。
大长老看孙子们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气得眼前黑,韩见怕老父被气出个好歹来,忙将人扶进内室去,眼不见为净。
姚管事却是无事一身轻的回客栈,梳洗更衣后,便与同伴会合,“幸好咱们早有准备,不然肯定要被大长老一家算计死,不过大长老他们一家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总是用这老招式。”
“管用就是好,管它是老招新招。”前一晚假扮韩刚出门的男子笑眯眯的躺在床上,“还以为韩刚的武艺平平,倒是没想到,竟然能一脚踢死人。”
“他是嫡长子嫡长孙,若是表现太过出众,还能活到现在?”韩玉唐就是个例子。
“能踢得那么刚好,可见他平常没少练习。”姚管事若有所思道。
“平常没听过他有什么不良的事迹。”
“那是打听错了方向,他屋里侍候的,肯定常常换人。”姚管事斜睨了同伴一眼。
“接下来怎么办?你还要回总坛见大长老他们?”
姚管事摇摇头,“接下来,我就躲在客栈里,装作被吓破胆的胆小鬼,大长老他们便不会再费事算计我,直接就能拿这事把我钉得死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