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染拼命想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牢牢抓住,不能动弹:“北皇澜雪,放手!”
“不放!”北皇澜雪吼道,“永远也不能放手,我不许你嫁入曹家!”
“好,好,好,我不嫁曹家。”白惜染见他的眼神带着诡异的泛红,心中吓了一跳,该死的,都是老虎惹的祸。
“你放手好嘛?”白惜染强忍着手臂的痛楚,于是她柔声劝道。
“一旦我放手,你就会躲起来!”他的神情变得狂热,不再是刚才看似温和的陌生人,白惜染痛苦的表情令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放松了手,却依然没有松开钳制。
白惜寒走上前,一掌拍开北皇澜雪的手,怒道,“北皇兄,她已经许配给曹家,请你自重。”
“自重?曹家算什么东西?我北皇澜雪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北皇澜雪冷笑道。
忽然慕容砚月拔出腰间的一管金灿灿的洞箫对准了北皇澜雪,银光一闪,只觉手上一凉,一阵剧痛迫使他放开了对白惜染的钳制,鲜血涌出,北皇澜雪捂着伤口愤怒地看着喜爱的女子被一袭白衣的慕容砚月拥入怀中。
“没错,曹家算什么东西,当然刚才和染儿花前月下的便是我——慕容砚月。”慕容砚月很清楚这事儿只能让自己主动顶了,不然以后怕是失去拥有白惜染的机会了,而他是聪明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花前月下?哼!”北皇澜雪拿出随身携带的白惜染上回帮他包扎伤口的云纱丝帕,冷笑的说道,“看见了吗?这是染儿的帕子,上回,我们亲吻定情的时候,她主动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可是亲自洗干净了,十二个时辰放在身边呢。
白惜染倒不在意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只是担心白惜寒因为这两个混蛋误会自己。
“染儿,他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吗?”白惜寒的心似被重重的捶了一下,痛的无法呼吸。
“不是。”白惜染当然要否认。
“染儿,你骗我,那上面绣着的花样儿是你最喜欢的。”白惜寒眼中掠过一抹痛心。
“没错,那帕子是我的,但是那是给他包扎伤口用的,绝不是他说的什么定情信物啊!”白惜染赶紧解释道,说的时候狠狠的睨了北皇澜雪一眼。
“不是定情信物就好,染儿,我信你。”慕容砚月对着白惜染轻轻颔首,这个时候,他可是站在和白惜染同一条战线上的。
“慕容公子——你就这么相信她?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她和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和尚做了苟且之事?”宁素素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慕容砚月,天啊,这是她认识的慕容砚月吗?
“你别污蔑染儿,刚才是我和染儿在一起,就算苟且之事,也是我和染儿在做,和你宁素素无关!”慕容砚月冷冷的剜了宁素素一眼。
忽而想起白惜染的毒媚,心道,十有八九是宁素素下的毒手,他心道,宁素素必须死,不然此事若是被宣扬出去,染儿的闺誉可就毁了!
“慕容公子,我爱你,我一直都很爱你,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宁素素心道都是因为白惜染,自己才会被慕容砚月抛弃。
但是这都是宁素素一厢情愿,慕容砚月压根就不曾碰过她的身子,人家还一童男呢。
“哭什么哭,吵死了!”北皇澜雪不耐烦的睇了她一眼,恨道。
“确实很吵,那就去阎王那儿报到吧!”慕容砚月拿着洞箫的手使劲一甩,电光火石之间,洞箫的尾部刺啦一声出来一枚柳叶形飞刀,活生生的刺向了宁素素。
“慕容,素素……能……死……在你的……手下,是素素……的……荣……幸,素素……爱你,永远……都爱你!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宁素素如花似玉的脸上沾满了一滴滴的泪珠,分外娇艳,她一边笑一边哭,还把飞刀刺入胸口刺的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啊……你……你怎么把她弄死了?”白惜染心想她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耳边吹过的风声,带着一抹浓浓的凄凉,但是也抵不过红颜薄命,无人哭丧的凄凉。
“啊,北皇澜雪,你怎么把她的尸体踢下悬崖了?”白惜染瞪了他一眼,她还准备鞭尸来着,谁让这个坏女人害的自己暴露了身份,这回热闹了,一个慕容砚月也就算了,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北皇澜雪,她NND,她的好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个女人留着是个祸害,让她粉身碎骨,从此永世不得超生!”他的声音如同寒冰,充满了杀气。
“那个……你们三个好好聊吧,我……我先回厢房了。”白惜染想当鸵鸟逃避了。
“染儿,你为什么骗北皇兄你是楚乐乐?”慕容砚月狐疑的问道,此刻,他断然不会放手让她就这么离开。
“因为……因为我和他不熟,所以随便掰了一个名儿!”对,就是这样。白惜染理直气壮的说道,红艳艳的小嘴还哆了起来。
“白兄,我看上了令妹,我会想办法让曹家退婚的。”北皇澜雪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
“北皇兄,白兄他已经答应将染儿许配给我了。”慕容砚月不甘示弱的反驳他。
“乐乐,你的意思呢?”北皇澜雪心想他们都叫她染儿,只有他叫她乐乐显得很特别,于是也就不计较白惜染用假名骗他一事了,这男人掉入了爱河,脑子都是简单的,百炼钢绕为绕指柔,或许说的就是这种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