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喜欢我,你昨晚在我身下消魂的样子,你难道想忘记吗?”司马玉轩一想起这个坏丫头在他身下承欢的姿势,他就还想和她多来几个回合,若不是马上快天亮了,他留在这儿不合适,他还真想呆在这儿,不想离开了。
“司马玉轩,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你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白惜染警告的眼神冰冷的瞧着他。
“这事儿我得捅到外祖母那儿去,我得求她把你许给我,曹亦宸是什么东西?敢和我抢女人?你说,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曹亦宸?”司马玉轩一想起她不是完璧之身,心中就火大,想他真可怜,他好得是根正苗红的童男好不好,可是白惜染却是非处,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问,穿好衣服,马上滚出去!”白惜染手中依旧捏紧了金步摇,口中呵斥道。
“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为何我没有资格?还是说要你的腹内有了我的孩子,你才可以承认我有那资格?嗯?”司马玉轩俊逸的脸上黑色笼罩,恨不得再次将白惜染拆吃入腹。
“我和你没有关系!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司马玉轩,你滚,你给我滚出去!”白惜染一想起自己被他霸王硬上弓的愤怒,忍不住一股脑儿全给将怨气给发泄了出来。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不走,表妹,我哪里不好了,我若哪里不好,你该告诉我啊,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真的!表妹,我对你的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肯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不,一辈子太少了,在我心中,我想对你好生生世世,一定不离不弃!表妹,给我一个让我爱你的机会吧!”司马玉轩改为抱紧了她的娇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香肩,皓颈,无比真挚的说道。
“无赖,恶魔!”白惜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杀心起,手中的金步摇奇快的刺向司马玉轩的胸口,但是被他快速的一闪,只刺到了他的左手臂。
“嘶——”司马玉轩不可置信,恼火的目光望向白惜染,“表妹,你想杀我?”
“对,我就是想杀你,杀了你才好呢!”白惜染见事情败露,干脆承认了,没错,她就是想杀他,如果不是她,她怎么真的成了水性杨花?本来她还想办法另外解那毒媚,可是他的出现,阻止了她出去寻解药的时间,所以她恨他,她觉得自己失去了站在白惜寒身边的资格。
至于慕容砚月提出的共妻想法,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想和心爱的男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表妹!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对你的好,你全给忘记了吗?”司马玉轩一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手指着她怒骂道。
“我有心,但是心不在你身上。”白惜染说出口的话可以把人气死。
“无妨,只要你的身子属于我就好!”司马玉轩柔和了一下脸色,心中暗叹,为何表妹连生气都那么媚,接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唇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你休想!”白惜染看着他沉稳淡定的取出沾了鲜血的金步摇,心中大骇,他流血那么多,不包扎会不会死在她闺房内呢?
“我一定可以!你一日是我的女人,便终身是我的女人!”司马玉轩大言不惭的说道。
白惜染不再和他搭话,淡然的起身穿好衣服,坐在莲瓣铜镜前,她如今只当他是陌生人,所以她和他没有话讲。
“表妹,你怎么不说话?”司马玉轩见她起床,他便也只好简单处置了一下伤口,利落的为自己穿戴好之后,才走到她身后,瞧着她莲瓣铜镜内娇媚的容颜痴痴的笑着。
“……”白惜染无语。
“表妹,你这妆真美!”司马玉轩讨好她。
白惜染不理他。
“表妹……表妹……表妹……”司马玉轩伸手穿过她如云的秀发,口中呼道。
“滚……”白惜染终于忍无可忍,从齿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我不滚,我喜欢你,我不会滚!”司马玉轩倏然俯首对着她才涂抹上胭脂的红唇摩挲舔了起来。
白惜染抄起手上的牛角木梳扔向他的子孙根的方向,但是被司马玉轩灵活的躲开了。
“表妹,你伤害我司马家的宝贝,那你可就没有性福可言了!”司马玉轩闪的远远的,还真怕被白惜染弄残了宝贝呢。
“司马玉轩,以后不许来我竹院!滚!”白惜染还是不想见到他,因为在她心里,她昨晚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表妹,昨儿个你可是很舒服的,如今对我过河拆桥,是不是太无良了?”司马玉轩本来还想哄着白惜染的,可见她的火气似乎很大,于是他也不想老被她冷淡以对,于是开口说道。
“是又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白惜染冷冷一笑,真当她不敢面对世俗吗?
大不了以后往深山老林里一躲,再也不出来了。
“表妹,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外祖母那儿说情去,告诉她,我喜欢的是你,我想娶的人,想爱的人,想睡的人一直都是你,是你,是你,还是你!表妹,你懂不懂?我只喜欢你一人!”司马玉轩不顾她的冰霜脸,不顾自己的伤势,一把强硬的拥住了她,心中是那种窒息的痛,一路散发到四肢百骸。
“不要喜欢我,我不需要你喜欢我,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不喜欢你!”白惜染死命的挣扎,反而迎来他更为野兽般的对待,他那霸道的吻如天女散花一般频频向她涌来。
一种爱叫做放手,一种爱叫做等待,一种爱叫做执着,白惜染不知道自己的爱属不属于执着?
只是这铺天盖地的吻让她的身子摇摇晃晃,似被他吻晕了似的。
“表妹,表妹!你若真的恨我,你就打我,你就刺我,你千万不要对我冷淡,不要不理我……”可怜司马玉轩得不到她的回应,竟然落下了一滴清泪,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白惜染见他一个大男人落泪了,唇角猛抽,这……这也哭的出来?
“流泪做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白惜染忍不住出口训斥他。
“我……我是男人啊……昨儿个你不是知道了吗,我可以给你性福的!”司马玉轩马上抬手抹去泪痕,蹭蹭蹭靠着白惜染,缠绵悱恻的眼神瞄着她,说道。
“我不需要,你还是从哪里来滚哪里去吧!”白惜染朝着门口指了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