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漠惜寒见状,顿时眸中怒焰燃烧,灿若星辰,胸口因激动而不停地起伏。他的真心换来的是什么?她当真不再喜欢他了吗?
心仿似放在腊月的风中,冷痛难熬,他觉得自己就快忍不住翻腾的泪意了,原来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回应,是多么的痛苦!
“染儿,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非得用这种态度对我吗?”漠惜寒倏然凑近白惜染,怒问。
白惜染选择沉默,不去理他。
此刻,他想念很久的樱花花瓣般娇美的芳唇此刻近在咫尺,若不是她身怀有孕,他真想把她强行的压在身下好一番甜蜜的‘教训’。
但是现在……
他毫不迟疑地俯过脸去,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用力地舔舐吸吮,毫不温柔。
他一直以为再一次亲她,口中心中一定会是甜的,如今方知,这原是世上最苦的一味药,尝在口中,痛在心上,苦进灵魂的深处。
她不回应他,她甚至在抗拒他。
不,她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是了,他的染儿,她是他的染儿。
马车的空间虽然狭小,但是阻挡不住漠惜寒的热情。
他伸手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吮咬她的双唇,极尽凌虐之能事。
若是马车帘子被掀开,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以为是情人间的情不自禁耳鬓厮磨,但个中滋味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初始,她还反抗。
最后,她似乎麻木了。
被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她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她若反抗的起劲,想必他更是吻的如暴雨般激烈了。
是以,她不动,任由他粗暴地在她唇上辗转吮咬,肆意蹂躏。
良久,他含着她的下唇,狠狠一咬,然后松开了他。
她的芳唇前所未有的殷红肿起,下唇被他咬破了,鲜血丝丝沁出,衬着她赛雪的面庞,更透出一种致命的妖娆。
“做完了?”白惜染淡定的可怕。
“白惜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的心意,你全都看不见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漠惜寒不想让她再次闭目养神,冷斥道。
“我看了你,你就会放过他们吗?你就会愿意放我离开吗?”白惜染淡淡的问道,只是这声音如被冰水浸润过一般。
“不会,对不对?”白惜染见他不答话,便淡笑道,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染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笑?就想以前在相府一样?”漠惜寒痛苦的伸手抱住她的娇躯,痛心的问道。
“放我自由,我便开心,一开心便笑了,但是我怕太子殿下做不到。”白惜染努力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但是还是被他给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了。
“是啊,我怎么能做到呢?染儿,我爱你,我爱你啊,如果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这个太子当的还有什么意思?”漠惜寒强迫白惜染和他对视。
“也许之前在相府,我确实有爱过你,但是我现在不爱你了,原因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司马玉轩的死,没准儿和你有关系呢。”白惜染说的话差点让,漠惜寒如坠万丈深渊。
“表弟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系?”许是他情之所至,他在白惜染面前一直自称我。
“我随便猜的,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白惜染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说道。
“表弟的突然暴毙,我知道对你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无论你信与否,当初我和他的兄弟之情还是存在的。”漠惜寒的言下之意是他不会去谋害一个他亲如手足的弟弟的。
“啊呀,这可难说了。”白惜染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干脆闭嘴不说了。
漠惜寒忍住自己想揍她的冲动,柔和了下自己的脸色,对着她笑道,“染儿,你放心,现在我让人带你去我的寝宫,我呢去地牢看看他们俩,顺便和他们‘对弈’。”
白惜染心中顿时担忧,他所谓的对弈,莫不是用酷刑弄死那两只?
白惜染看到眼前奢华的寝宫,敛眉沉思,她怎么晃悠了一圈再一次回到了西菱皇宫呢。她莫非和这西菱皇宫有缘不成?
“白姑娘,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吃点东西吧。”东宫的一个小宫女上前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滚——我什么也不想吃!”白惜染火气大着呢,将食盒里的碗碟摔了个稀巴烂。
“白姑娘,你不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也要为你的两个朋友想想,他们可还在地牢里呢。”门口的侍卫见小宫女第九次拿了摔破的碗碟出来后,就忍不住劝说道,他是紫电,之前在太子殿下当差,不过,从昨日起就被漠惜寒给派到白惜染住的娇音阁当差来了。
是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慕容砚月和水墨玉还在地牢呢,她怎么可以不顾他们的死活而任性呢,万一漠惜寒一气之下弄死了他们,那她岂不是会因此愧疚一辈子?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白惜染问刚才那小宫女。
“奴婢草儿。白姑娘有何吩咐?”自称草儿的宫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