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给本府去找水,去找肉,本府要喝水,要吃肉!”张邈躺在地上,朝身边的将士大呼小叫道。
“。。。。。。”一众将士累的要死,谁愿意顶着大太阳,跑去找水。
“二狗子,妈的,老子当初看你可怜,收留了你,你是怎么说的?”张邈见无人答话,气急败坏的朝一个兵卒大骂道。
二狗子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但凡大人的话,小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照办。”
“那还不快去,大老爷我快渴死了。”张邈无力的踹了一脚二狗子。
二狗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双腿,慢慢的走向远处,去寻找水和食物。
陈宫靠着大树,虽然饥渴和腹饿,但根本不愿意动一下,眼皮沉沉的落下,饿死、渴死,也不能困死!
“公台,温候的大军何时才能赶到这里啊!我一定夺回陈留,让曹操知道我的厉害!”张邈一想到丢弃的城池,在心里将曹操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陈宫没有回答张邈,事实上,他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不好了,曹兵追来了!”二狗子刚走出树林,见到一支精兵威风凛凛的路过,吓得连跑带爬逃回树林,大叫了起来。
“什么?曹兵追来了!”原本浑身无力的张邈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许多将士也窜了起来。
陈宫一听到曹兵,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满是愤恨的朝外看去。
“快跑啊!”张邈大喊道,没跑出去几步,就被一个小树枝绊倒了,摔得一脸血迹。
“曹兵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陈宫不解的想到。
正疑惑间,树林的四面八方围过来无数的兵卒,为首一个校尉说道:“你们是不是黄巾反贼?咦?是官兵?你们是哪路兄弟?”
“你们是?”陈宫镇定的看向这些兵马,他们的服饰似曾相识。
张邈也看明白了,这不是曹操的军队,这就说明他有救了,连忙说道:“我是陈留太守张邈!”
“陈留太守?怎么会在这里!”校尉摸摸鼻子,很是不解。
“我被曹,曹操偷袭,陈留被他攻占了。”张邈痛惜的说道。
“什么,陈留被曹贼占领了!”校尉大惊失色。
“你们是温候的部队!”陈宫指着校尉说道,他终于想到自己进入关中的时候,见到守城的士兵都是这种盔甲服饰。
“不错,在下郝萌,乃是温候的讨掳校尉。”郝萌抱拳说道。
“天啊,我们终于有救了。”张邈痛哭流涕,本以为是曹兵杀来,原来是救兵来了,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激动万分。
一众残兵败将也是拍着胸脯,大呼得救了。
早有士兵去通报吕布。
吕布带着军队路过此地,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立刻派人围困树林,却不想发现了张邈等人。
得到通报,吕布下令就地扎营。
“温候,我对不起你,没有完成任务,辜负了你的期望啊!”陈宫见到吕布,羞愧的说道。
“公台兄不必如此,曹操狡猾万分,谁能料到他先发制人,再说,曹兵久经沙场,多是百战之士,你们不敌,也不足为奇。”吕布安慰陈宫。
陈宫叹了口气,羞愧的低头不语。
张邈被人带了过来,他和吕布以前也有数面之缘,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他更多的是对吕布感到畏惧。
“温,温候!”张邈胆颤心惊的拜道。
“张太守辛苦了!”吕布宽慰张邈。
张邈见杀人魔王竟然如此彬彬有礼的同自己说话,连忙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吕布在内心对张邈和陈宫则是十分失望,他本以为可以借张邈之力,凑出一支有规模的兵马来,不想他俩一败涂地,城池丢了不说,上万兵马丢的一干二净。
而吕布只带了两千五百人,十天干粮,没有粮草补充和足够的兵力,根本别想在曹操的大后方放火。
最重要的是,吕布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没有据点,如何和曹操玩一局。
“温候,可否赐些食物和水于我等,实不相瞒,我们跑了一夜,人困马乏,实在饥渴啊!”张邈不好意思的朝吕布说道。
陈宫的头低的更低了,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