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晋鞅摇头笑道,“自从有了皇后,朕每天都要多吃两碗饭,能不长肉吗?”
“长肉好,能吃也好,都是福气,”平郡王世子妃捂着嘴笑道,“要不然出云真人怎么单单说皇后娘娘特别有福气呢。”
有了平郡王世子妃特意捧着,气氛倒是又好了起来。德宜大长公主见状,心里虽然有些不畅快,但也知道自己不好多说。
过了大半个时辰,德宜大长公主听不得平郡王世子妃吹捧皇后,便起身告辞。
晋鞅也不挽留,只让白贤送她出去。
回到公主府后,德宜大长公主沉下脸对司马玲道:“平郡王世子妃是你的姑母?”
“是。”
司马玲点了点头。
“都说司马家的人言行有度,风姿过人,”德宜大长公主取下手镯等饰品,冷冷道,“可见名不副实了。”
司马玲听到这话,面色沉了沉,从椅子上站起身朝德宜大长公主屈膝道:“祖母,夫君快回府,我该回去了,孙媳告辞。”
说完,也不等德宜大长公主说什么,转身便出了德宜大长公主的院子。
作为司马家姑娘,她知道孝,但是却不会毫无缘由的顺。辱及家人,她若是仍旧默默听着,那便愧为司马家人。
“她这是什么意思?!”
见司马玲竟然就这么走掉,德宜大长公主整张脸就沉了下来,“这就是司马家的家教?”
旁边伺候的丫鬟们见状,皆呐呐不敢言。
司马玲回到小院时,沈清河正好在,见她脸色不太对,便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可是进宫受了委屈?”
“不是,”司马玲缓缓摇头,然后看着沈清河,微微垂下头道,“没什么,我就是有些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沈清河忙叫来丫鬟伺候着司马玲褪下钗环,“你先睡一会儿,等下我再叫你用些饭食。”
“好。”
司马玲勉强笑了笑,然后进了内屋。
等她进去后,沈清河才沉下脸,叫来一个今天陪司马玲进宫的婢女,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原委后,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让丫鬟退了下去。
“久久,”晋鞅把一杯茶捧到顾如玖面前,见她低着头,便小心翼翼的把脑袋凑过去,“你生气了?”
“我什么气?”
顾如玖接过茶杯,然后道,“刚才都已经喝了一肚子水,你别再让我喝了。”
“我这是向你赔罪,”晋鞅挤到她身边坐下,“怕你生气伤了身子。”
“你傻不傻,”顾如玖伸出手指点了点晋鞅的额头,“她是谁,你是谁?”
见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顾如玖心一软,摸着他的脸颊道:“她不过是一个外人,你跟我是一体,我怎么会因为不相干的外人生你的气。再说,见你刚才那么护着我,我便什么气都没有了。”
“可是我心里却不太舒服,”晋鞅把顾如玖搂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你是皇后,她竟然还敢站着受你的礼,实在是可气。”
“好了,好了,别生气,乖,”顾如玖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我不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计较。”
晋鞅低头看着她,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下午,顾如玖用了午膳后便在床上午睡,晋鞅站在床头看着她安睡的容颜,低头在她腮边偷了一个香吻后,走出了内室。
“陛下,”见晋鞅出来,白贤与何明齐齐行礼。
“嗯,”晋鞅回头看了眼内室,带着二人出了门,然后进了御书房后才开口道,“事情问清楚了?”
“回陛下,奴婢查探过了,这事与您的婚事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