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阿这,对方早就没了人影。
小杰家就姐玲子与姐夫能挣点钱,可姐夫买了货车,每月要还贷款,再说一下子几十万,他们也根本拿不出来。
阿科是一个留守儿童,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家里别说几十万,一千块也拿不出。
两人工作丢了,家也不敢回。
那伙人神通广大,刚一找到新工作,没过两三天,他们就找了来,骚扰同事与领导。
这样一来,根本没人敢用他们。
两人只好四处东躲西藏,去餐厅打零工,晚上去网吧过夜。
有一次,那小杰与阿科被那伙人给堵在了网吧里,把他俩带到了大哥面前。
小杰被单独带到一个房间,头目给他说了三条路:
三天之内还上所有利息及本金;
像阿这那样去拉新人;
最后一条路,卖器官抵债。
这三条,小杰全都做不到,还钱就别想了,兜比脸干净;拉新人,他不想去害人;卖一个器官也抵不完所有债务。
头目出去汇报后不久,那位大哥走进屋来,告诉小杰,阿科答应了卖器官抵债。
又说小杰若想一次性抵清所有债务,就要帮他做一件事,跳楼,在柏南医院。
镜面墙后。
小杰说出的事,让偷听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本以为跳楼事件,仅是小杰自己欠下债务,无法偿还而选择轻生,却不想竟另有隐情。
一墙之隔的审讯,仍在继续。
审讯员,“你自己知道到底欠了多少钱吗?”
小杰:“出事后,我与阿科仔细回忆过,我的总金额绝对不会超过十五万,他的十万左右。”
审讯员:“那对方怎么说你们欠了四十五,及三十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