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握着那一堆毛票人都麻了。
他敢冲灯发誓,自已这辈子老实做人,安份守已,从骨子里打定了主意,就拍林秀儿一辈子了。
自已绝对没有教坏杜立秋。
藏私房钱,搞破鞋,除了老天爷补偿他上辈子的善良,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解释了。
同样是男人,总不能用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来解释吧。
唐河深深地叹了口气。
上辈子他宠自已,这辈子,自已就宠着点他吧,哪怕虎逼学坏了,他也是我的虎逼小叔啊。
杜立秋握着钱深深地叹了口气,“唐儿啊,我这是搞破鞋扯王八犊子,挺对不起三丫的,三丫多好啊!”
杜立秋说着,眼神都变得深遂忧郁立体了起来,看侧脸有点像费翔。
唐河啊哟一声,这是顿悟啦?回头是岸啦?浪子回头金不换啦,这可得好好地鼓励一下。
唐河正琢磨词儿呢,杜立秋便十分认真地向唐河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啥就不跟跟我家三丫……”
唐河瞬间头皮都炸了,恨不能一棍子楔死这个大虎逼,敢情你特么在外头搞破鞋扯王八犊子,是因为我没跟三丫钻一个被窝?怪我喽?
唐河恨恨地把杜立秋手上的钱抢了过来,“你还想搞破鞋买东西,美得你,回头我托人买点虎骨酒回来,给三丫补一补!”
杜立秋赶紧点头:“是是是,三丫快点好,等我丈母娘走了,你就能……”
唐河是真的忍不住了,把杜立秋踹到雪地里好一通殴打,一直打到汽车队的车都来了,他还在打,把司机大哥吓得够呛,这是嘎哈呀?分赃不均啊。
杜立秋回家的时候还是个乌眼青,躺在炕上养腿的三丫没吭声,倒是齐婶子心疼虎逼姑爷子,赶紧问是咋的。
一听是唐河打的,顿时不乐意了,我家姑爷虎了点愣了点,那也不能这么欺负呀,当爹的是熊蛋包,看着儿子挨欺负,当丈母娘的可心疼,本来要跑去老唐家干一仗,顺嘴问了一句,“拥护啥呀?”
“唐河不肯日三丫!”杜立秋忿忿不平地说。
都快出门的齐婶子,生生地被门槛子绊了一跤,差点没当场摔死。
齐三丫更是气得抓着身边的东西往杜立秋的身上砸,这种事情偷偷做就好了,说出来了还怎么做啊。
齐婶子人也麻了,这还干个屁仗啊,总不能跑到老唐家,逼着人家唐河来钻自家闺女的被窝吧,而且闺女都结了婚啊。
齐婶子憋了好半天,骂了一句大虎逼,然后去外屋地用猞猁骨头熬汤下面条去了。
杜立秋闷不出地洗了手,小心地帮齐三丫擦洗身子,特别是腿上的夹板,要小心地换里面垫上的棉花,然后再含着六十度的散搂子喷一遍消毒,免得沤伤了腿。
出门能挣钱,回家能照顾媳妇儿,杜立秋做到了一个好男人该做的一切。
连齐婶子都不好多说啥了,放眼到那些健全的好人里头,能做到杜立秋这份上的男人也不多,除了总琢磨让唐河睡自已媳妇儿……
幸好,唐河是个正经人儿,不干这丧天良的事儿。
齐婶子还想着,若是三丫早点治了眼睛治了腿,跟个健全的闺女似的,两人又是初中同学,她要是跟唐河成了……
一切都是假设!
生活嘛,总有遗憾,除了活了两辈子的唐河。
唐河带着杜立秋找到黄胖子,熊胆喊价一千块,黄胖子ber都没打一个就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