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你还行啊?”
武谷良心虚得顿时跳了起来:“行,我怎么不行,我超级行!”
“走路腿儿都飘了,走吧,去接韩建军去!”
武谷良不情不愿地被唐河拉出了门,上了摩托车的挎斗子,然后抖着眉毛说:“唐儿,感觉咋样?”
“什么感觉咋样?”
“切,你衣服穿得倒是够快的!”
“你爱信不信,老子懒得跟你解释!”
唐河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不像做假,快到了老常太太家,武谷良也琢磨过味了,然后长叹一声说:“兄弟,我现在相信,你跟我老婆没一腿了!”
唐河把挎斗子刹得差点撅过去,急头掰脸地说:“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跟你老婆有一腿啊!”
“没有没有,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武谷良赶紧陪笑。
唐河气得想骂人,跟你老婆有一腿的你不怀疑,居然怀疑到老子头上来了。
涉及到这种破事,还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
到了老常太太那接了韩建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到了魂儿,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
武谷良问他进山打猎不。
昨天还吹着牛逼要给老虎妈子两电炮的韩建军,脑袋像拨浪鼓似地摇,后半夜酒醒之后,再回忆起之前想不起来的细节,差点没把他吓死。
“不扯了,不扯了,回家回家,我特么放着醉生梦死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跑过来钻林子跟老虎玩命,我不是脑子有坑吗!”
唐河心想,你岂止是脑子有坑啊,你不但差点被老虎叼走,自已舔的女神,还被人家杜立秋给捡了便宜,我要不是跑得快,你最后舔到了,指不定要涮第几遍锅呢。
唐河把那两个麝香都给韩建军拿上,又给他们起了回牙林的票。
车站上,韩建军紧握着唐河的手:“等我养一养的,过段时间,你去牙林,我带你去草原打黄羊!”
“我也去!”菲菲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河一眼,很有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意思。
唐河打了一个突,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打定了主意,鄙人终生不入草原。
把这祖宗送走了,又跟胡庆春打了个招呼,把胡庆春乐得都找不到北了,塞给他两条阿诗玛,两箱子北大仓。
就连那挎斗子,都先借他玩着,这个唐河可是太满意了,喝酒就能跑的,咋也比踹脚蹬子强啊,咱在八十年代就步入机械化啦。
唐河和杜立秋美滋滋地骑着挎斗子,威风凛凛地把武谷良送回家,武谷良那叫一个酸啊,他混了这些年,头头脑脑的哪个不熟啊,可是也没混到挎斗摩托。
这回再到武谷良家里,武谷良就不像从前那么热情了。
不是对唐河有意见,而是他是真不把唐河当外人了,而且他也笃定了,唐河跟自已的老婆没一腿,此前包括他突然推开仓房的门,就是一种怀疑的表现。
可是,他从根儿上,就防错了人呐。
潘红霞今天好像挺开心的,不知道是不是跟刚刚杜立秋和潘红霞出去买熟食有关系。
饭菜刚摆上桌,陈方国就踩着点儿来了。
“唐儿,我就知道你搁这呢!”
“陈哥,咋了?”
“有你的电报,我还寻思给你送家去呢!”
陈方国说着,将一封电报递给了唐河,而且他看着还挺兴奋的。
“哪来的电报啊?”唐河随口问道。
陈方国神秘兮兮地说:“长白山那头!”
唐河一愣,长白山那边?刘大手啊!
唐河打开电话看了一眼就一愣。
电报上只有四个字。
“有虎,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