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没见。
她倒是越活越年轻了,兴许是性子直爽,没心没肺,倒是比上一次瞧见她时又年轻了几岁。
“慎言!”
周世显自然不认,高声抗辩:“是你心太脏,好端端一位全真高道,硬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呵。”
娜木钟咬着香唇,媚眼儿眯了起来,阴阳怪气道:“是么,那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说话间两人更是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可是渐渐的,帐中女子清脆娇媚的声音越来越小,转弱,微不可闻。
终究是干柴烈火点着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日出东方,鲜红似火。
周世显有些慵懒的从寝账里走出,伸了个懒腰,拍打着酸痛的老腰,账内衣衫凌乱,娜木钟仍拥被高卧。
“咳。”
随手将帷幕拉上,在亲兵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大都督老脸一红,轻轻咳嗽了起来。
“这娘们儿。。。。。。”
再想找玉真却已经寻不到了,看来是道门仙子的女儿家小脾气犯了,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嘿。”
周世显摸了摸头,回身往帐内看了一眼,咧了咧嘴:“这娘们儿。。。。。。真该好好收拾她!”
也不知是谁收拾了谁。
若不是咱周某人有求于她,堂堂大都督怎会受这种气,可终究是有些心虚,只好讷讷的蹒跚而去。
步履竟有些虚浮了。
两日后,又是一个清晨。
一个大消息在准格尔草原上传开了,大元太妃娜木钟,与林丹汗遗腹子一同驾临准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