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噼啪!”
一阵乱枪攒射。
高速冲锋中的战马,被打的鸣叫着,立了起来,然后向一侧重重歪倒,骑兵对垒一个照面,顺军伤亡了十余骑。
“驾,驾!”
前头的倒下了,后头的还在拼命冲,把总的拼命让顺军精淇,再一次看到了生的希望,拼命加速。
火枪打完了不得装填么?
这么近,这么快,一眨眼就冲过去了,可那伙明军骑兵,把打完的短火枪往褡裢里一塞,立刻又抽出一杆。
那一个个褡裢里,密密麻麻插满了转轮火枪,都是提前装填好的,败家,太败家了。
随着一阵密集的火枪攒射,五十多名顺军精锐骑兵,横死在这中原腹地的小镇外,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冰原,狂野之间。
这伙人是被银子活活砸死的,死的不冤。
火枪爆鸣声平息,凤威骑兵不紧不慢的开始装填,装填好了,一杆杆转轮打火枪又插了回去。
“进去搜一搜!”
一百多骑兵翻身下马,小心谨慎的进了镇子,在残破,积雪覆盖的街道上搜索着,从窗户缝隙里,从门缝里,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偷看着。
镇子上的百姓吓坏了。
“吱。”
终于一扇房门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牵着孙子走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看着。
几个凤威骑兵正在沿街街道搜索,瞧见他,笑了笑,又瞧见他怀中瘦巴巴的孩子,便解下腰间的一个褡裢,扔了过来。
老翁本能的接住,打开褡裢,瞧见了里头的白面饼子,肉干等物,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激动。
从老者布满伤痕的嘴角,吼出了一句话:“王师,回来了!”
王师这个词儿,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