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在想到妥善的处理方法前,他会尽量不出现在我面前,免的惹你心烦。”
我恼“什么叫惹我心烦?他不出现我才烦呢好嘛?”再每天面对你这个土匪头子,我就不是烦了,而是烦躁致死。
他嘲弄的瞥我一眼,边往外走边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给我站住!”我瞪眼磨牙,该死的,吃着我家的饭还气我,真想掐死他!
“你让我站住就站住?是我的风格嘛?”嘲弄的声音渐行渐远,万恶的身影被门板挡住了。
我无力倒地,欲哭无泪,泫然欲泣,想哭都找不到调!
不过,司徒燚虽然幼稚了点,别扭了点,对员工却是从不吝啬的,数日后的一个中午,冉晴欢呼着冲进办公室,欢呼道“司徒说为了避开旅行高峰期,把十月一的长假提前排给大家,公费去云南度假。两周诶~比去年多七天,帅死了!”
我一听脸就绿了“要坐飞机嘛?”
“当然啦,难道你想坐动车?”
我点头如啄米。
冉晴黛眉微蹙“你嫌命长啊?不怕动车事故嘛?”
“哪有那么巧啊?”
“这么巧的事又不是没出过。”她狐疑的瞅着我“难道你晕机?”
我苦闷的点头“而且很严重,我不想…。”
“去”字还未出口,晴姐姐重重的拍上了我的肩膀“司徒说,一个不参加,全部取消资格。”
“怎么可能?!”我愕然外加难以置信,哪个公司组织活动不得留下几个看家的?就算越洋特别了点,也不至于特别到不务正业吧?!
晴姐姐杏一眨,似是若有所悟“原本我也很奇怪,不过,我现在明白什么叫听锣听声,听话听音了。”
“……。!”听就听吧,乃干嘛笑的像只狐狸一样?!
晴姐姐的奸诈笑容加深了几分,老大姐似的拍着我的肩头道“我想司徒已经猜到你不想去了,所以,才会说,除了值班人员,一个不参加,就全部取消资格。”
泪目~原来,这就是听话听音啊?!
工作室安排的旅行很紧凑,下午发下通知,后天就准备动身了。办公室里留下五个人看家,虽然有三薪补助,可那几位的怨气还是蛮重的。这真应了那句话了,该去的不去,该留的不留。
好在我市飞云南只要两个半小时,我只吐了五次就抵达大理机场了。
我以为苦难结束了,事实上,这只是个开始而已——负责领队的刘秘书竟然没给我定房间,这也就算了,他还笑盈盈的对我说“我给你和司徒定了一个朝阳的房间,风景绝对好。”
“我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嘛?”我怒不可遏的揪着他的衣领使劲晃荡。
“司徒,救我!”刘秘书掰我的爪子,试图解救自己可怜的脖子。
司徒燚收起房卡,很有同事“爱”的围观中“凭什么?”
刘秘书差点被他噎死,缓了好一会才道“我帮了你诶。”
“有嘛?”司徒燚做冥思回忆状。
“当然有了,要不然小狐狸干嘛掐我?”刘秘书欲哭无泪。
“你太客气了!其实,我只是想掐死你而已!”我咬牙切齿,手下力道加重。
“司徒~”刘秘欲哭无泪。
“哦,我好像想起一点了。”某个拿耍人当乐子的混蛋一勾我后衣领,拖行李似的拖开了我“走吧,回去休息。”
“我不…。”
“你不想见熠了?”他低声威胁。
我微一愣神儿,他似是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拖行李中…。
就这样我被拖回了房间,然后,我见到了司徒熠,然后,我杯具了!
话说,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或者说兽欲可以强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思想崩溃,身体无力的地步。
可是,那个笑起来很无害,嗓音如同丝绸,目光好似珍珠一般的男人让我大彻大悟,原来,一切皆有可能不是空口白话。原来,男人和狼的差别只是一个四腿驰骋,一个两腿走路,一旦扒掉那层文明的外衣,他们和它们一样吃人不吐骨头。
“司徒熠,你想死在床上?还是想让我死在床上?”在第n加一次被压榨之后,我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