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呢。”直视着玖兰枢深藏眼底的痛苦,玖兰李土再次为玖兰玉绪掌握时机的能力叫好,“真是废物,这都办不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还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们知难而退的李土大人很有骨气地选择了离开。
看着空荡的教堂,嗅着纯血的气息,玖兰枢真心地弄不明白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一定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再次强烈地想要想起被自己遗忘了的记忆。
“枢哥哥!”玖兰优姬不知为什么跑了进来,面露担忧地扶着头痛的玖兰枢。
“优姬。。。我到底。。。忘了什么。”每次一想要回忆起被自己遗忘的东西就头痛欲裂,即使如此还是有强烈的想要想起什么的欲望。
“枢哥哥,没事的,没事的。”玖兰优姬轻轻地拍着玖兰枢的后背,玖兰优姬的之间升起淡紫色的术式,不多久玖兰枢就无力地倒在了玖兰优姬的怀里。
第三十六节
“一缕。。。”锥生零捂着受伤的左肩滑坐到地上,面色不愉地看着用Bloody?Rose指着自己的锥生一缕。
“不要失去知觉,好好看着我。”锥生一缕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与锥生零平视,“我很奇怪,你到底为什么会和李土大人走到一起。从以前就是,抢走了父母,抢走了闲大人,现在连李土大人都要抢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感觉到体内血液的沸腾,锥生零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要失控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喜欢他。”锥生一缕勾起锥生零的下巴,看着锥生零吃惊的目光锥生一缕知道自己说对了。
“一缕,你先告诉我,你的伤是哪里来的。”看着锥生一缕脚下大滩的血迹与已经变成红色的衬衫,锥生零现在并不想关心其他的事情。
锥生一缕叹了口气,本想用强硬的语气逼零吞噬了自己,可是到最后却想把想说的话都告诉零。“闲大人告诉我,那位大人帮助她完成了心愿。所以我进入元老院想要尽我所能报答他的恩情。所以今晚在教堂看到那位大人处于下风时就想要帮一下,呵,果然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是零的话就可以救他了。”锥生一缕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得靠在锥生零身上虚弱地说着自己还未说完的话,“从以前就一直在想,为什么要和零作为两个个体出生呢,真的好想和零融为一体。我当时真的没想要父母被杀,但是闲大人。。。零,把我最后生命吞噬掉吧,然后你就不必再担心失控了吧。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去保护那位大人了。。。?。。。”
“不,一缕。。。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不要再失去了。”明知锥生一缕逃不过此劫,锥生零还是固执地不愿意接受。
“那位大人说得对,零是个温柔的人。可是零,不要滥用你的温柔了。”锥生一缕掏出口袋中的铃铛握在手中,“我很开心的,零。不久我就可以去见闲大人了。你也要为了你的目的生存下去。。。?。。。”一缕手中的铃铛掉落,呼吸也几乎察觉不到了。锥生零狠狠摇晃着锥生一缕,“一缕!一缕!你醒醒!”
最后锥生零只能忍痛咬开锥生一缕的脖颈,【既然这是你希望的。。。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吧,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锥生!”花掉很多时间才得以脱身的玖兰李土找到锥生零时,锥生零整只右臂都不受控制地暴走着。
“走开!”就连锥生零的理智都有些不受控制,他只能怒吼着让玖兰李土离开以免自己伤害到他。
玖兰李土当然没有走,他带起锥生零一起跳入池塘。冷水的刺激帮助锥生零保存一些理智却又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两个人的血液融合自然是痛苦的,更何况锥生零的血液构成如此复杂,没有办法玖兰李土只能将锥生零按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以阻止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这锥生家两兄弟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乱来呢!真不让人省心。
?
玖兰李土和锥生零在冰冷的池塘里几乎待了一整夜,至少锥生零在自己的宿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头重脚轻地走到浴室,却看到玖兰李土在一个半透明的结界中上身**背对镜子成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嘶,曹!”被锥生零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在用刀子处理嵌到肉里的碎玻璃的玖兰李土直接把刀子查到了肉里。巨疼让玖兰李土小小的爆发了一下,“你就不能出点声音吗?!”
“你在干嘛!”锥生零雷打不动的面瘫脸让玖兰李土只得缴械投降,他在整个房间设下结界后释放了身边的小结界,把还沾着血的刀子塞到锥生零手中后就将自己面朝下扔到了床上,“帮我把后边的碎玻璃挑出来。”命令的语气就像锥生零是他的仆人一样,奇怪的是锥生零竟也二话不说地服从了命令。
“疼!轻点!啊,割的太深了!”是谁说过,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最像小孩子。在锥生零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玖兰李土不停地喊着疼,气的锥生零真想一刀插进他的后背,当然,最终锥生零也没有那样做。只是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能是从语气中感受到了锥生零的杀气,玖兰李土乖乖地闭嘴了。直到最后锥生零端着一盘碎玻璃想要离开时才把头埋到枕头里闷闷地说了一句,“一缕的事情,对不起。”
锥生零听后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可能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停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房间。
你叫我如何怪你,李土。如果我以此要求你活下去,你会答应吗。。。?。。。
☆、第二十节:永远的消失
“好久不见,李土。”支开被派来保护自己的夜间部众人,玖兰优姬率先来到了学院楼地楼顶,飒飒作响的风只能吹动她的衣服和发丝。
正在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楼顶上相互撕咬吞噬的野兽们,完全不想接玖兰优姬的话。以有些人的固执,无论你与她说多少话都是无用的,玖兰玉绪就是典型代表,要不然三人也不用纠缠这么长时间。
玖兰优姬早就习惯了玖兰李土的忽视,稍等一下没有等到回复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啧,你的品位还是这么…特别。”
“你还是爱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还在等什么。”玖兰优姬看着站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的玖兰李土有点不屑,“你明明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赢的。我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从出生开始我们就相依为命,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他永远都不会让我有事的。事实证明他也是为了我杀了你。”玖兰优姬面露得意仿佛她早已成为了玖兰枢的妻子一样。
“哦?”玖兰李土倒是不以为然,“那为何他杀掉我之后他并没有选择与你结婚而是选择沉睡?我们都很清楚,玖兰枢是不可能在我二人之间做选择的。你的坚持只能令我们同归于尽。”
“你怎么可能舍得。”玖兰优姬凭空做出一种依靠着的姿势,用脚尖有规律的轻轻点地,嘲讽地看着玖兰李土。
“所以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我都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