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不过是掌控欲作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有这种母亲,秦彻的生活也不容易。
更何况还有他爷爷和伯父时刻对他虎视眈眈。
只有千日作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秦彻每天和这么多人斗智斗勇,挺难的,真的挺难。
这一刻,我对他起了怜惜之心。我想要张开我的翅膀,把他护在我的羽翼之下--如果我的翅膀足够宽大密实,可以遮风挡雨的话。
秦太太冷冷的轻哼,轻蔑的意味极其明显,“这世上从没有什么公平,尤其是当你没有办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比如现在,你必须立刻出去,如果现在,请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秦太太。。。。。。”
“出去!”
李诚害怕我和秦太太发生正面冲突,忙不迭的把我推出来,“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我们回去,等阿彻醒了再带你过来。”
轮椅的轮子安静的滑过地面,秦彻的病房距离我越来越远。
我的脑海里浮现阿彻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刀割一样的难受。
虽说我是为他所累,但他为我所付出的,远远超过这些,根本无法计数。
所以我一定要守着他,帮助他尽早醒过来。
不让我进病房,那我就守在他的门口!
“李诚,把我推回去。”
“梧桐。。。。。。”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冷声开口道,“我不进去,就在门口守着。这样的话,他醒过来,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李诚再三劝我,最终还是把我送到秦彻病房的门口。
我让他回去,自己守着就够了。
他不干,他说阿彻昏迷前特地嘱咐他的,要他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以我的安危为第一要务。
我没有再赶他。
电梯门开了,一队人走过来,直朝着秦彻的病房而去,宋臻赫然其中。
离她最近的中年华妇与她眉眼之间很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她的母亲。
宋巍应该是没想到我会在,以至于在她看到我时,竟傻傻的愣住了。
我无语的与她对一下便移开眼睛,继续看手机上的专业资料。
中年美妇压低声音问她发生什么,干嘛那么奇怪。
她怎么说的呢,好像说的是“妈妈你看,她就是那个阿彻非要护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