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发出新消息的提示音,“小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晚上我给你送红薯粥好吗?我亲自给你煮。只是,我煮的一定没有奶奶煮的好喝。小桐,我想奶奶了,你也是吧。”
一看就知道发来消息的人是谁。
这人是贱哪,还是有病,拒绝过他无数次,仍然找机会来骚扰我。
一个背弃一切的人,怎么有资格想奶奶!
提示音接连不断的响着,全部来自于同一个陌生号码。
我没有再读,全部选中一键删除,然后把号码拉入黑名单。
就让号码和它的主人一样,永远在为它单独打造的小黑屋里待着吧。
阴魂不散的东西。
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对于一个人的纠缠最好的反击,就是无视。
秦彻很忙,忙到连续多日没有见到他的人,和他之间的沟通,仅限电话和视频。
好几次,我都在手机里看到秦彻那张疲倦的脸,有一点点心疼。
可惜的是目前的我还没有办法帮到他,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我能做的是照顾好自己,不让他分心。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竞赛的日子。
此次比赛地点选在另一座城市,距离京都不算太远,五百多公里。
京大此次只有两名学生参赛,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鼎班的大三师兄,带队的是司广寒。
这位师兄名叫纪岑,也是京大的风云人物,曾两次在国家级比赛拿过名次。
我与他曾经见过几次,中等身材,五官长得不错,就是看人时的眼神过于傲气,带着唯我独尊的高高在上。
这种感觉在司师兄向其他人介绍我是林城状元时,达到顶峰,很看不起我的样子。
我的年龄要是小个两三岁,一定会和他当面锣对面鼓的掰扯明白,凭什么看不起我,他又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然而我毕竟不是十五六岁时的冲动模样,对于来自他人的不友好,可以做到无视和不以为然。
或许是我的不以为然让他没有什么成就感,此后的几次接触中,他都在有意针对我。
我懒得和这种人计较,把他当成臭狗屎臭着,他却以为我怕他反而变本加利。
师兄对于他的做法也是极不认同,提醒他平和心态端正态度。他却指责师兄对我过于照顾,污蔑师兄用心不良,气得师兄吃了好几天炒萝卜。
后来我忍无可忍,当面向他发起挑战,以证实我的实力。
奇怪的是在整个鼎班都在期待我送出战书那天,他请假了!等他一周后回来,我已经泄了那股劲儿了。
战书没能送出去,但我和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站在教学楼前等待出发时,纪岑站到我身边,讽声道,“三天两头住院的病西施不在医院养着,参加什么竞赛?就不怕丢了京大的脸?”
张嘴闭嘴阴阳怪气的小肚鸡肠男参加什么竞赛?就不怕被实力碾压,从此没脸见人?
我冷笑一声,“师兄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到位的,放心吧,师兄丢的脸,师妹会给你找回来的,不能让你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