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看着我,然后抬手握住我的手,将我扯向他的方向,按在怀里,再紧紧扣住。
他把下颌放在我额头细细的摩挲,一个又一个干净而轻柔的吻落在我发顶。
熟悉的温暖木香环绕着我,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心口一次又一次激荡。
确定了,我看不得他难过,更不想他因任何人受苦。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小乖,我妈就那样,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是我,她是她,她或任何人,都无法也无权左右我挑选喜欢的人。”
破天荒的,我没有因为害羞而去否定他的话,只是乖巧的伏在他怀里,乖巧的嗯了一声。
因为脸被他按住,我的声音有些闷。
但我知道他听见了,因为他的胸腔的震动的频率告诉我,他很愉悦。
我以为秦太太只是故技重施的想要用语言让我知难而退,终归是我识人不清,也没有意识到祸从口出这句话,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做那样的事。
和秦太太见面后的第三天是周六,那天是老师家什么亲属的生日宴,他必须参加,便没有给我留作业。
司广寒被黎家人召唤离开学校,说是周一才会回来,他走得匆忙,只告诉我在他回来之前要注意安全。
总觉得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有些怪,这要是放在从前,我一定会死活缠着他把真相告诉我。
可如今我和他之间的相处除了学术,再没有其他方面的交流。一个是对于他隐瞒我亲生父母的事严重不满,另一个是身份的突然转换,让我不知道如何与他正确相处。
关于如何相处这个事情,我试图和他交流探讨一下,他板着脸说我想如何就如何,他以我为主,有时间讨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不如多刷几套题。
想想也是,便放弃了。
然后,我和他的相处,便变成现在这副相敬如冰的状态。
我是不想破冰,他是觉得无冰可破。毕竟在这之前,如果不是学术上的事,我们的交流是非常非常少的。
因为没有太多作业,我得以在周六晚上出去吃顿垂涎已久的酸辣米粉。
本来吕晶晶是要做我饭搭子的,并且已经和我来到米粉店,结果一个电话,她娇羞的红着脸跑走了,把我自己扔下,连点歉意都没有。
那个来电号码我瞄了一眼,似乎是会算命那位大师的号码。
最近一段时间,她老是躲在床里边娇娇柔柔的打电话,一改体育生的粗犷和直白,像只温柔可人的小白兔。
少年情怀总是春,姑娘大了,有了喜欢的人,这我能理解。
但若对方是大师的话,咳,我也能理解,能理解,只要她喜欢就好。
结局是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坐在店里嗦粉儿,米粉婶见我孤单,好心的陪我聊了几分钟。
奈何店里客人多,这种小夫妻店没有雇用服务员,米粉婶没有时间老是陪着我,给我端来一小盘牛肉和油榨花生米拼的小拼盘便忙去了。